,就是这么一个人,高高在上剥削压榨着七万多人的血汗。 在巴延庆淫威下,无论是青帮、洪帮还是忠义社、三同会,都要仰他鼻息,靠他发财。 甚至是官面上的一些大人物,也要看他脸色行事。 这个人是当之无愧的津门地下教父。 为什么苏乙会老老实实等他五个多小时? 就是因为这个人一句话,就能收回苏乙的四家脚行,就能让他手下的力巴全部离开他,让苏乙苦心营造的局面毁于一旦。 他有这样的权势和威信,可以说,这个人是苏乙在津门最不敢惹的几人之一。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对苏乙的态度和感官却很差。 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他最器重的手下胡德胜被苏乙给杀了,他本想报复,却不能不给刘海清和郑山傲面子。 他是个功利主义者,他倒是不怕刘海清和郑山傲,但为了一个死掉的胡德胜,没必要跟这两个人闹得不愉快。 所以他最终决定饶了苏乙一命。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巴大爷!”苏乙见了巴延庆,规规矩矩行礼。 巴延庆没有请他坐的意思,端起茶杯细细啜了口茶,然后把茶叶嚼着吃了。 “打明儿起,光着膀子在我门口跪三天,太阳上山来,太阳下山走。”巴延庆淡淡道,“三天后,那四个脚行还归你开着。要是少了一个时辰,你自个儿麻溜儿滚出津门,明白吗?” 苏乙沉默。 “尼玛的,巴大爷问你话呢,你特么聋啦!”刘德山瞪眼呵斥。 苏乙抬头看了眼巴延庆,这人已转过头摸着一边侍女的大腿,和侍女调笑去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明白了。”他突然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