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意识到什么,看向苏乙:“他们想把你树立成一个典型?” 真是敏锐啊…… 苏乙忍不住多看了陆启昌几眼,心中突然有种依然没看透他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我一个区区社团话事人,在鬼佬眼里什么都不是。”苏乙道,“平常一个督察都敢给我戴上手铐,蒙上头罩,吆五喝六地把我抓进警局。现在如果对手换了是整个港英政府,我在他们眼里连屁都不算!” “我也没自不量力到凭我自己就能跟鬼佬斗个你死我活。”他接着道,“我知道政治怎么玩,就像是赌博,大家把筹码摆在台面上,彼此想办法掀开对方的底牌。” “你也别说什么飞机军舰,坦克大炮,不列颠人如果真敢掀桌子乱来,自然有他旗鼓相当的对手跟他斗!” “现在是他们利用规则的漏洞,在港岛肆无忌惮捣鬼!” “那我也在规则之内,跟他们好好斗一斗!” “陆sir,我知道我是一颗棋子,自始至终都是,我也没把握当成是下棋的人。” “但我不做过河卒!我要做当头炮!” “哪怕我将不死鬼佬,但只要我表现出价值,下棋的人自会出车跳马来帮我。” “到时候我求仁得仁,棋手求利得利,大家各取所需!” 陆启昌深深看着苏乙,良久才道:“阿继,看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做了。” “不然你以为我约你来干嘛?”苏乙冷笑,“真以为我愿意见你这张脸?” 陆启昌叹了口气,道:“阿继,真的对不起。” 苏乙摆摆手:“警队高层,我只认识你,我现在要拉你入伙,你来不来?” “他呢?”陆启昌指指陈永仁。 “他也得入伙。”苏乙道。 陈永仁眼珠转了转,没有说话。 “好,我入伙。”陆启昌很干脆道,“你想怎么做,直接说吧!” “先帮我搞定许一凡手里握住的我的罪证。”苏乙道。 “这不可能!”陆启昌摇头,“我根本不知道他把你的罪证放在哪里,而且我现在是闲职,也没有权限靠近一些要害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