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永定河淤塞成灾很严重、晚些时候收拾了行装也就在翌日天还没亮的时候胤祐就已经离开去陪驾康熙前往永定河去视察了、
然后就是时光如流水的过的很快、转眼就又是一年隆冬时节来到、自然也落了两日的雪不过眼下明窗外落雪已停、只是院子里积雪深厚丫鬟小厮正在打扫着、
眼下距离胤祐陪驾康熙去永定河已经将近十日了、这十日里陈夭夭除了处理府中的各项事务外就是抄些佛经好凝神静气叫晚上能够睡的安稳些、旁的也都没什么、府里的各项事务也都已经很周全的运转也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这两日陈夭夭晓得了庄子那边收成不好、为此陈夭夭始终辗转反侧、就是抄写佛经也不消忧虑、
无论如何陈夭夭也都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庄子那边分明是百亩良田沃土却总是收成不好呢、
陈夭夭不是没想过是人舞弊营私但只是也问过李全据说是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情形、
要是照这样下来每年府里少说都会白白亏损两三千两银子、这不是笔小的数目、
一时正想着、面前床帏忽然被轻撩开来自然是晓茹素手端了参汤来到床边、“主子喝些参汤快些歇着吧、”自家主子都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再这样下去是要伤身子的、晓茹自然对陈夭夭如是劝说到、“要是叫七爷回来瞧见了可是要惩罚奴婢的、”
听言陈夭夭自然也就点头喝了参汤躺下就寝、只是终究还是挂心着庄子收成不好睡不好、所以也就在翌日晨起梳妆后陈夭夭就叫晓茹去命备车表示说她必须要亲自去一趟庄子上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就在吃过早饭后门外头也就来了小厮说是车马已经备好、自然陈夭夭在同李全知会过后也就赶紧出府坐车往庄子那边去了、
很快马车就出了城来到了庄子上、一时庄子上的人也没想到陈夭夭会突然来到一时看见陈夭夭到来也都难免惊慌失措、忙手忙脚乱的请了陈夭夭进入来到前厅坐下忙奉了手炉及茶水、又听及陈夭夭说是要去田地那边看、以为陈夭夭过来是要问责忙“噗”的跪下同陈夭夭表示说庄子上的人真的都没有懈怠耕种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年收成都很不好、
自然陈夭夭也叫了起来表示说她这次过来不是来问责的、而是想要帮助庄子解决问题的、
听言自然庄子人也就都放了心也在茶水喝过暖了会子后也就来到田地、只是放眼望去田地被冰雪覆盖只是白茫茫的一片、自然也就又问及庄子人说是“你们冬季一般都做些什么农事、”
自然庄子人对陈夭夭表示说是冬种秋收是播种、
是啊、冬种秋收是没错的、毕竟陈夭夭也不事耕种一时听了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无论如何陈夭夭没想到的是也就在打算回去庄子的时候恰遇上了经过这里的流民也就义愤填膺的指着这边田地说是暴殄天物更怨声载道的感叹说是满洲人之前圈地运动强占了汉人的肥田沃土却根本不会耕种、
听言陈夭夭忙过去问何出此言、流民表示冬种秋收但是想要来年收成好冬季还要干的事情多了去了、像是整修堤堰像是深翻土地防寒防冻哪样都必不可少、又像是冰冻前要浇越冬水、说着又质问庄子人说你们知道什么是越冬水吗、
对此庄子人自然都是默不作声的答不上来、
然后就又质问庄子人说“农民计耕、留耕、建招、备农具”你们又知道什么意思吗、
自然听言还是答不上来、
然后流民就对此冷嗤一声表示满洲人什么都不懂自然肥田沃土也是颗粒无收、又说是汉人失耕种业土地旷废、只能是背井离乡成为流民又或是沦为毫无话语权的奴隶、
一时陈夭夭也就同流民表示如果说要你们重新耕种你们还会你们还愿意吗、
流民听言只是觉得好笑、“你一个小姑娘在这说什么大话呢、”
听言晓茹忙道“放肆!”更郑重的表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七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