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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石青缂丝的八团纹吉服袍外面是件羽缎披风裹挟着一口冷风进入、“七爷?”一时看见是胤祐、陈夭夭不由得有些诧异、“你怎么回来了?”原本陈夭夭还以为胤祐怕是要到深夜才能够结束回来呢、

晓茹忙过去褪了胤祐披风、摸着外面结了层淡淡的寒霜、可见外头天儿的寒冷、哪比屋内笼着炉火温暖如春日的、芙蓉窗臼下的两盆水仙开的好的要命、满屋馥郁、连日来都不必熏香的、

一时来到面前、胤祐对着陈夭夭诧异的眉眼解释说是、“外藩宴结束后皇阿玛叫去畅音阁看戏、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说着伸出手背贴了贴陈夭夭额头、是不烫了、又关心朝晓茹问了、“今日福晋喝的汤药可还是全吐了?”

之前陈夭夭根本喝不下汤药、每次喝都全给吐了、已经叫太医改过两次方子了,若是陈夭夭还吐、自然胤祐还是要叫太医来再换方子的、听见晓茹说是没有、这才能够放心、“今儿主子不仅没有呕吐汤药、还更是多喝了两口米粥呢、”今日陈夭夭明显有所康复好转晓茹开心的对胤祐道、

自然听及这话胤祐也是更开心的、

一时眉心舒展的也在榻边坐下、

看见陈夭夭原本是在抄佛经大悲咒、抄了许多、又不禁的叮嘱说、“可别伤了神、”

对着胤祐关心的目光、陈夭夭娇软声道、

“我总在屋里待着、总也得找些事情消磨时光呀、”

胤祐伸出手抽了陈夭夭轻握的笔、“现在你该多休息、”

陈夭夭看着胤祐若有所思、“那不然、七爷吹埙给我听吧、”就像上次那样、反正听胤祐吹埙她也就能睡的很好、

“好、那你乖乖上床休息、闭上眼、我吹给你听、”胤祐应了但是有条件的对陈夭夭道、

不过这个条件也并不难办到、

就在陈夭夭点了头想要下去小榻的时候、倏忽的被胤祐伸出手握住掌心、也就在陈夭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胤祐过来一把打横抱起、

胤祐的胸怀很宽阔、有淡淡沉香的味道、

去到床边轻轻将陈夭夭放在床躺好、“闭眼、”对着陈夭夭低声道、

就在听话的刚合上眼皮的时候、耳边便响起泠泠的乐声、似山间的泉水、沁人心脾、自然陈夭夭不知不觉的也就睡着了、

一觉香甜睡到翌日天大亮的时候、醒来精神也抖擞、只是胤祐已经不在了、说是已经入宫去参加今日康熙宴请蒙古王公的宴会了,自然、哈达那拉氏以及巴尔达氏也都一同入宫去慈宁宫陪宴去了、

起来简单梳洗了下也同昨日一样的、早午膳喝了点米粥、然后就是汤药、下午小睡了会子、醒来又喝了汤药抄写了会子佛经大悲咒之类的、冬日天儿本来就短、当再抬脸的时候就是晓茹叫她吃晚膳了、此时窗外天色已经很暗了下来、

见陈夭夭这两日有所好转、小厨房也就除了米粥外更添了两盘素碟、一碟是清炒的土豆丝、另一碟是素酱瓜、就着米粥喝起来也舒服清爽、

更同昨日一样的是、就在她吃了晚膳后没多久、又在小榻边坐着想要再抄会子的时候、胤祐就回来了、只是胤祐是一个人回来的、原本陈夭夭还以为胤祐会同哈达那拉氏及巴尔达氏一块回来的、

“七爷怎么先回来了?”陈夭夭又是被诧异到了、看着来到面前的胤祐问、

“公主命妇眼下都在宁寿宫花园陪同皇太后观火戏、”胤祐说着又是伸出手夺了陈夭夭笔不许她再抄、缓身在对面坐下、一时又说及、“今日去到乾西五所的时候额娘同我问及你好不好、”

听言、陈夭夭不禁惭愧的说、“本来就是我自己吃坏了肚子、还要额娘担心、”

想了想、又对着胤祐说、“这两日我也好了很多、要不然明日你带我入宫去、”

只是陈夭夭后面“去见额娘请安也好叫她放心”的话还没说完、

“不行、”就已经被胤祐斩钉截铁的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