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过了门的拐角处、忽然的、一抹靛青色的身影始料不及的闪现眼前、陈夭夭被吓得连忙后退、后背猛地撞在身后朱墙上、同时晓茹也被吓得要大喊来人、只是被及时捂住了嘴、“别喊、是我、”八阿哥放低声音对晓茹道、听清楚也看清楚了原来是八阿哥胤禩、
一时陈夭夭反应过来、“方才跟着我们的人是你、”
“是我、”听言、胤禩如实的对陈夭夭回答、
顿了顿、伸出手握住陈夭夭掌心、看向陈夭夭的目光透着惆怅、不禁轻叹、
“想见你一面真的好难、”
“八阿哥你、你该、”一时陈夭夭还未来得及抽出手、后头“避嫌”两个字也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也就在这时、倏忽的、耳边传来一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听言、忙转眸转脸、看见的果然是成贵人来到、就在陈夭夭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的时候、就又听见成贵人说道、“乾清宫宴会马上就要开始、马上皇上要来了、你们还不过去?”
一时成贵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乾清宫宴会结束之后留了陈夭夭片刻、问及她、“你同八阿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成贵人极郑重的看着陈夭夭、对她没有半点怒色、“我这么问你并不是要责怪你什么、只是我得知道、如果你当真同八阿哥两情相悦的话、我得叫胤祐给你休书、好放你离开贝勒府、千万别耽误了你、”
听言、陈夭夭忙摇头、“不、”“噗”的跪在成贵人面前、“奴才同八阿哥真的什么都没有、”目光极诚挚的投向成贵人、“请额娘相信我、求额娘不要让七爷休了我、好吗?”
一时见状、成贵人忙伸出手一把拉起陈夭夭、安抚说、“有你这句话、额娘就没有不信你的、”更拉了陈夭夭到旁边榻边坐下、看见她脸边散落的鬓发、更伸出手温柔的帮她捋着又说着、“像你这样好的孩子、额娘也舍不得呢、”
只是后来是成贵人叫禾姑姑去找来的胤祐接的陈夭夭出宫回贝勒府、一路上胤祐都没同陈夭夭说半句话、始终沉眸沉着面、事实上就在白日里去到乾清宫参加宫宴的时候、陈夭夭见到胤祐就已经是眉眼晦暗了、乾清宫整晚胤祐不仅没跟她说话、甚至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
眼下夜深且积雪路滑、一时马车极缓慢的朝着贝勒府的方向行驶、一路至眼下、身旁胤祐浑身都透着不容忽视的凛冽之气、陈夭夭又如何看不出胤祐是愠怒的、一时、终于鼓足勇气、“七爷、”陈夭夭抬眼望向胤祐小心翼翼的对他开口、尝试着沟通、“七爷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只是胤祐听言还是沉默不语的不回答不作声、
什么时候回来的、这话入耳叫胤祐心底的愠怒更加的如波涛汹涌起来、感觉马上就要抑制不住、一时、他掌心紧攥若石头、
“七阿哥、眼下风雪初停、积雪深厚、还是再迟两日再启程吧、更何况、皇上已经知晓情况、也说要七阿哥以自身安危为重呢、”众所周知、积雪深厚时骑马赶路是极危险的、很快积雪会凝结成块、湿滑的地面马匹极易失控、更何况、眼下天寒地冻的恐七阿哥右腿又生疼痛、更是不能赶路、一时霸州知州听及胤祐已打算启程、忙赶来知州府门口对他劝阻、
只是、“不能再等了、已经耽搁太久了、”胤祐已命人下去备了马来、说着人已跨上马、
他必是要走的、谁也劝他不住、
不是怕错过乾清宫宴、而是胤祐思及陈夭夭、便忍不住的十分的担心、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虽然知道陈夭夭在成贵人身边不会受到哈达那拉氏及巴尔达氏的刁难、但此前也听闻了成贵人忽染伤寒、是陈夭夭侍疾、
谁又知道若他迟回去一刻又会生成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自然的、终究是谁也没有拗过胤祐、从霸州启程日夜兼程了整整两日、总算是在今晨赶了回来、就在乾清宫同康熙述完职后胤祐便是立刻前往乾西五所想见到陈夭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