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自答…… 虽然陈月落开始附和他两句不过久了也不理他了。 我们刚刚踏入管道不久,从身后就传来了马儿奔跑的声音。 还伴随着粗狂的男人吼叫声。 “让开!挡路者死!!!” 一般这种时候我虽然不爱听这话,也是躲避开来。顾愁眠架着蒋清拉了拉冒头向前的江流也要让道。 可是总会有个不安于现状的例外…… “七师叔?”顾愁眠看着歹炁站在官道正中间正等待着奔跑过来的马匹。 ……他是傻?还是真傻? 马儿奔近,那驾驶马匹的开路人是个胡子拉碴的大汉,声如铜钟。 “让开!哪里来的绿毛怪!不要命了!”他猛的一拉缰绳停住马匹。 不行,要忍住不能笑,看都是自己作的…… 我捂着嘴看着歹炁,歹炁倒是释怀一笑,两手一摊。 “七师叔竟然没生气?愁眠……你可得护着我啊……” “明明你才是学习攻击法术的,怎的还让我保护?”顾愁眠皱着眉又看向歹炁,“七师叔!” 歹炁没理会顾愁眠叫他,缓步接近那大汉。 后方也传来了马车清晰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怎么停了!!”驾驶马车的车夫干瘦干瘦的,脸上还有一块黑痣,黑痣上还有一撮毛,就长在嘴巴上方。 那车夫和这儿开路的大汉不同,先看衣服的华贵程度都不一样,看来有些奇怪。 “有个不要命的家伙挡路!” 大汉牵着马匹迟迟不上前,那匹马呢见到歹炁就往后退…… 看吧……坏事做多了连马都嫌弃。 “愣着干什么!踏过去!是哪个不长眼的当本侯爵的路?找死!走!!”那车夫尖酸的声音还有些破声…… 大汉听从命令要从歹炁身上跨过去,可是连着马车上的马匹都开始往后退。 开路人的马见歹炁逼近那是越来越不安分,最终还是一阵折腾将开路大汉摔下马身,只身逃窜了…… 我一时有了兴趣,歹炁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我再一看后方的马车内……窥探到有什么附着着法力的东西在里面,那车夫心想着歹炁是什么人…… “三师兄你用观测之术看看那马车里是什么情况!” 顾愁眠点了点头,他先安神闭气,随后开口,“是的姑娘……” “姑娘?”陈月落也出声附和顾愁眠。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那马车车夫开始慌张的大叫,“我雇你是让你装蒜的!还不快起来给我干掉他们!” 车夫支呼大汉,大汉立刻起来拔刀提防歹炁。 “那马车里有姑娘?是被劫持了!”江流还真是想的多,我们可没说被劫持…… 我和顾愁眠没得阻拦,江流持飞剑上前一把指向车夫,“快吧姑娘给放了!”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桑榆国国公的干侄孙!你们这是无法无天了!你们这群牛鼻子!我看出来了!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命人掀了你们仙门!!!” 那车夫还真是越威胁越有气势。 开路大汉定然是护着雇主重要,他死了谁给他银子。 那大汉就离开歹炁去攻击江流,江流一个闪身跳到了马车顶。 “哈哈哈,什么?国公的干侄孙?”歹炁的笑容更加不怀好意,“我来不是别的,我就是看干!侄孙你的马车不错想着你能否载我们一程,没想动手。我们修道之人法力强盛,各门派明文规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和常人争斗~但是~干!侄孙你的想法很危险,如今做的事也是危险……那马车中的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