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参赛者心态,但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这副本像极了她的出生地,所以她才不想它沾染上战火,更别提成为神战的战场。
“就算没有‘神战’,也会有其他战争。”结果靳正这样宽慰自己,芽衣就戳破了她的自我安慰。
“你……”靳知道芽衣说得对,又觉得她没人情味。但当她忍不住这样想时,她又讨厌起这样想的自己,矛盾。
所以当抵达休息点时,两人不欢而散,靳更是怕鬼追一般的快速走进芽衣给她指的房间,连最基本的进屋前探查都忘了,更别提返还芽衣的六振刀。
“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芽衣看着闭合的房门,对信物的感知能力告诉她:某个该是皮厚肉糙,和心思细腻或多愁善感无缘的家伙正背靠房门的后悔,蹙眉。
几个和芽衣结盟的参赛者过来时,正巧看到她对着某个房间的房门蹙眉的画面,吓得纠结起自己进门迈的是左脚,还是右脚:
反正当这位不高兴时,迈哪只脚都是错……要不,在这位更不高兴前跑路?
参赛者们面面相觑。
然而当芽衣调整好情绪,转身望向他们时,心怀侥幸,反正要死一起死的他们都没迈出一毫米。
“发生了什么事?”芽衣看着他们的眼神互动,挑了挑眉。
“呵呵,”众参赛者干笑,继续眼神互动。
“说!”芽衣没兴趣看他们上演“相亲相爱”戏码,以肉眼可见速度从软萌活泼的兔子变成了霸气十足的红衣圣女/前任圣女形象。
“是!”感受到威胁的参赛者们顿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神灵和祂的信徒动了,正是红衣圣女圈定的关注对象。
“呵!”结果,如参赛者们预料的那样,他们的圣女阁下的确生气了:先是火冒三丈,眼神喷火,那是想噶人的眼神。
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似乎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紧接着,就用晚餐该吃那块肉的挑剔眼神看他们,看得他们心惊胆颤时,却转身走了。
这是逃过一劫了?/圣女阁下的脾气,似乎比之前好了一咪咪?
众参赛者继续面面相觑。
然后他们不由自主的关注芽衣之前看的那个房间,那扇门。
同一时间,虽说陷入自我嫌弃的状态,但靳好歹是风里来雨里去,不对,该说是走过前13个副本,顺带被一路追杀的倒霉鬼,所以她立马感受到这一股股望眼欲穿,欲穿透房门的炙热视线。
她透过小手段观察,发现不远处站着一票愣头青审神者:多是新人,唯几几个不是新人的,也只是出席过两三回的C区审神者聚会,甚至全程被保护的那种。
那家伙在搞什么?
虽说在项目中结盟是常事,但找这么一票愣头青却是自找麻烦。
靳相信芽衣这种新人存在一种缺乏被社会毒打的微妙善心,但现在这种“善心聚集”却绝对不正常。
她想询问,但想到之前的不愉快,再加上那股微妙的怂,又无法自控的退缩。
与此同时,另一边
离开后,芽衣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
一群巴达兽扑向她,其中正有一只属于她,不对,原则上说属于王新堂的。
她随手抱起一只,扒拉几下后,开始下一步作战方案:递交“一元”方案。
结果,如她预料到的(刚才的寂静状态)那样,有人先她一步向“这个世界”法则递交了“一元”方案。
法则手下她的方案后,先意思意思给了点分数:不多,跟打发叫花子似的。之后,就用给予对方的积分暗示“打工人要知道内卷”。
芽衣面无表情的收下了这份暗示,下一秒就挺尸在床上:看上去一副被打击到的模样。
但她很快父母:看上去一副“听法则的话”的打工人形象。
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