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白牙,像极了鲨鱼的牙齿。
当然,对芽衣来说,刺激的不是牙齿,而是这家伙腹部以下的部件:比她记忆中某个青涩铲屎官的要夸张多了!
所以,这真是位女性?而且是瞒过她双眼和王家本家术式的女性?
芽衣感到不可思议,又有种微妙的理所当然:正如,就算没法用术式找到王新堂,找到那家伙的一丝存在痕迹,她依旧坚信那货还活着一样。
“哈哈哈,这个以后会变的。我们海兽一族和陆上生物不同,成年仪式上可以选择性别。”梅菲斯特注意到自己“暴露”,骚了搔蓬松的中长发,解释。
边解释,她,或者现在还是他,果身走向禁忌之海。
“先走了,祝君好运!”他对芽衣挥了挥手,一头扎进水中。
“也祝你好运!”芽衣跟着下水,屏息进入这片海洋。
与此同时
某条紧急逃生传输阵的终点,一道雪白雪白的身影走近。
“鹤先生?!”
“鹤先生你怎么来了?”
守在这条八百年都没用上一回的传输阵的两个守卫,看到这道身影后,立马立正站好,打招呼。
“晚上好!”雪白身影出声,温柔的浅笑,可惜那双在雪白发丝间若隐若现的金属色眸子太冷,破坏这份温柔。
而正当两个守卫这样想时,比那双眼睛更冷的刀光划过他们的喉咙,轻轻松松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看到染上红与白的我,希望你一会儿也能和他们一样瞑目,呵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