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怨恨:他恨这个被黄泉,被伊邪那美女神厚爱的人!明明都是人,凭什么她能成为最特殊的一个,甚至把这份特殊赐予他人?!
“父亲大人”永远忘不了当他为拿到黄泉之语沾沾自喜,结果被忽然扬起愉悦笑容的女神告知这件神器的历史,并自顾自认定他是那个失踪多年的友人的替代品时的那种愤怒:呵!这就是众神之母!和外头那些自私自利,为了各自利益而战,无视自身对普通人伤害的众神没什么两样!
芽衣不在意“父亲大人”的这点小怨恨。说句实话,这和她当年站在己方队伍最前头,然后一个人面对一个国家概念的灭国仇恨相比,毛毛雨啦,比太平洋的一滴海水还要渺小。
甚至,就算失却某些记忆,她依旧隐隐知道,自己干过比灭他人国家更过分的事。
所以,芽衣半点都没受到影响,平稳执刀,刀尖准确对上“父亲大人”的灵魂的额头。
她记得,当瀞灵廷的死神想要捅出人类体内灵魂时,就是那么干哒~
黑衣小狐丸静静看着,双眼充溢着宠溺:就算本能知道该用刀柄而不是刀尖,他依旧没有阻止他亲爱的阿鲁金。
“放了我,只要放过我这次,我就把他给你!”当斩魄刀的刀尖触及额头,“父亲大人”忽然疯狂挥舞胳膊,扭动身体,歇斯里地起来。
“到现在还在演戏?”可惜芽衣没有上当。
芽衣见过不少戏精,那一个个不是用自己,就是用无数人的生命演绎着“人生如戏”的人渣大佬们可是给她上了不少私房课。
其中,最珍贵的一课,就是“我连自己都骗/我是最大的受害者”。
所以,就算满嘴真假难辨的谎言,但“父亲大人”有一句话说对了,他的确和夜斗性命相连,因为夜斗是他计划的重要一环:夜斗活着,他就活着;他死了,如果没有意外,夜斗也会死一回。
芽衣戳破“父亲大人”的伎俩,问夜斗怎么看。
因为结界被夏目牵引了过来,跟着过来的夜斗被迫面对这问题。
夜斗起初不信,但看着一秒从歇斯底里到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看着他的“父亲大人”,又看了看神器绯的狰狞和随之而来的哀求,他意识到这才是他被创造出来的真相。
夜斗感到悲哀,原来只有他在期待这份亲情,也只有他在渴望成为一个能够造福他人的神灵……不对,还有一人!
“如果你救樱,我帮你解决他,就算同归于尽也在所不辞。”夜斗觉得自己厚颜无耻极了,不愧是这个男人创造的“神”。
“……”芽衣没说话,但表情变冷。
听到这话的其他人同样如此,像脾气略暴躁的犬夜叉,这货已恼得骂骂咧咧拔刀,刀刃对准了他。
“真的,我会sha了他!”夜斗害怕芽衣拒绝,也怕看到芽衣拒绝,低头,看着自己脚上不知道何时起只剩下一只的破草鞋,视线变得模糊:
这是遇上樱,被樱教导后,他首次那么迫切的想为人杀人。
“樱很好。她是个善良的孩子,生前从没伤害过他人;死后倒霉催的遇上了我。我一次次又一次用她害人。”
“我知道她不喜欢,也在抗拒,但我就是那么任性,抱歉……”吸气。
“求求你,救救樱吧!她没有错,错的是我!呜呜……”跪了下来,地面下起了雨。
“艹!”在戈薇的扒拉下,把刀刃对准夜斗的犬夜叉默默收起刀,他决定不插手这破事。
杀生丸至始至终没有反应,毕竟他还在和优姬算着之前的COS的帐。
神器绯表情复杂,有怨怼,有羡慕,但更多的是空白。
至于正控制着结界的夏目?他发现结界里的怪物表情狰狞,但不是之前的愤怒或疯狂,而是数种情绪在一起挣扎,好似多种性格的人在吵架,甚至打架……当然,介于现在依旧是怪物之身,而非最初远远一看的少女形象,所以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