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减弱了。
“因、因为甚尔的身材确实很好,我一不小心就看下去了……”
伏黑甚尔手指灵活地捻着烟,看着女孩红得滴血的耳尖。
他的视线稍微一低,就瞥见莹着夜灯微光的女孩胸口。
奶蓝色的蕾丝如枝蔓般,顺着胸间的阴影向下攀爬。淡粉的丝绸睡袍严实地挡住了蕾丝的去向。
男人嘴角一撇,微不可察地啧了声。
“——甚尔最近喜欢上赌马了?”月谷加奈微微皱着眉,从床单上捏起来一块碎纸屑。
伏黑甚尔瞥过去,意味不明地笑笑,绿眼睛里透出玩味,“大小姐,碎成这样,你都能看出来这是马票?”
“在国外的时候是不是没少干坏事?”
月谷加奈没吱声,探身把碎纸屑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这之后,她才看着伏黑甚尔小声说道:“妈妈下属的儿子经常带我去看他家的赌马场,所以我才知道马票的样子的。我、我没有在国外干坏事……”
伏黑甚尔扬眉,“月谷女士居然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不允许,后来我就没有见到过他了。”月谷加奈垂下眼睫,语调轻缓地说道。
说完,她抬起眼帘,眸光柔润地看了眼床尾的男人,面带羞色道:“我要脱衣服,甚尔可不可以转过身?”
“大小姐不是盖着被子吗,还怕被我看到什么?”伏黑甚尔施施然地侧躺下来,穿着鞋的脚悬在床边。
“移、移开视线一小会就好,我会脱快一点的……”
月谷加奈这么说,伏黑甚尔还是一动不动,野性桀骜的绿眼睛十分直接地盯着她,仔细看去,他的眼中似乎还带着期待。
男人想要一直看着的意思丝毫不加掩饰。
相貌清纯的女孩羞红着脸,轻轻咬着下唇,眼眶湿润,有水光在下眼睑处闪烁。
她再次开口,声音很小很小,“甚尔……我、我还要坐起来脱内衣。”
伏黑甚尔支着侧脸的手张开,宽大的手掌遮住了眼睛,“行了,你脱吧。”
月谷加奈犹豫了下,手心压下,撑着床单坐起身。
她低着脑袋,纤细白嫩的手指捏着睡袍腰带,慢吞吞地解开。
忽然,月谷加奈抬眼看向床尾。
男人捂着眼睛,确实没有在看她。
奇怪……刚刚好像感觉到有视线落在她身上。
“唔。”月谷加奈打了个哈欠,不再纠结这些,把脱下的睡袍和内衣都放到床边,顺手关了夜灯,卷着被子躺下了。
“晚安,甚尔。”
“……”
泳池十一点关闭,到点后,大厦楼下的人群便散了。阳台外传入的声音变弱,酒店房间里的声音就变得明晰起来。
分不清来源的亮光穿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原木色木地板上轻晃。
伏黑甚尔撑着脸侧躺在床上,神色难辨地盯着鼓起的被窝。
过了会,他向后一倒仰面躺在床尾,目光幽幽地看着天花板。
大厦酒店是月谷女士的下属中村旬的产业。月谷加奈住的是预留的顶配套房,房间装修精细到天花板的边边角角。
伏黑甚尔对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无聊地闭上眼。
女孩清浅的呼吸声像是舒缓的小夜曲,他保持着警惕,让自己进入浅眠。
床头墙壁上挂着的银钟玻璃罩内,是刻绘着武士像的钟面。
造型像刀的秒针哒哒地转动着。
时间如流水般流逝。
木地板上跃动的月光逐渐被清晨的阳光替代,接着,阳光的温度不断升高。
唔……
虽然睡饱了觉,但月谷加奈还是在赖床和起床之间挣扎了下,才缓缓睁开双眼。
呼吸声的变化引得沙发上的伏黑甚尔转头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