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患者家属说。
“你老人家可以到女儿这里来住,两个人一起帮你女儿不就解决问题了。”另一患者家属如是说。
“听说她还带了两个外甥女,说明她家经济条件好,可以请保姆啊。”另一个知情人不怀好意的说。
......
“这个死女,就是要整我,她为什么就这么与我作对。我死也不会原谅你。”邓伦愤愤的说。
雅丹听他们越说越起劲,看到父亲邓伦不依不饶的样子,雅丹也确实有点生气。想到父亲平时对母亲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原来邓伦对杨玉有家暴倾向,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母亲的一口牙也是被父亲打掉的。现在父母年龄虽然大了,但小时候的记忆在雅丹的心里很难抹去,总希望他们不在一起才好,才不会担惊受怕。
“邓伦(恕她无理,失去理智的喊法),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不会让妈妈回去的,要走,你现在就给我滚。”雅丹撕心裂肺的大喊。
“你你你,不孝之女,不孝之女。”邓伦用手点着雅丹的鼻子大吼。
然后踉踉跄跄的头也不回的向医院外走去。
等雅丹回过神来,冲出医院去寻找,早没了邓伦的影子。
雅丹回到家,杨玉跟她说起邓伦来新兴的事,并问她:
“才耀,今天你爹爹来到这里,讲了两句就走了,我以为是到外面溜去了,你没见到他吧。”
“他到我医院里,还和我大吵了一架,生气走了,我以为他是到我家来了,那晓得他真的回去了。”
“你爹就是有点酱脾气,他认准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以后你要对他让着点。”
“妈妈,我知道了。”
正说着,女儿和两个外甥女回来了。
杨玉大声说:“快点去洗手,准备吃饭。”
大家围坐在桌子边共进午餐。
又过了半个月。
一个晚上,雅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只见父亲邓伦伸出满是血迹的双手向她求救,“才耀,快来求我,我要死了。”满脸通红,发出可怕的求救声。雅丹被梦中的场景吓醒,再也睡不着觉,直熬到天明。
“妈妈,我昨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说爹爹出大问题了。”雅丹忧心的说。
“乌鸦嘴,又乱说,做梦是反的,不要相信。”杨玉不相信的说。
雅丹也希望这事不要是真的,听母亲这么一说,她就把心给放下了。
第三天,接到宜山县老家的信,父亲邓伦在宜山县人民医院RCU病房抢救。
雅丹做的梦成真。
雅丹租了一辆车直奔宜山县人民医院而去。
进入医院重症监护室,只见邓伦鼻子、嘴里插满了管子,大瓶的药水正滴答滴答的吊入邓伦的体内,看着父亲如此的模样,想到父亲从前牛一样的身体,雅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雅丹扑在父亲的身上,哭喊着:“爹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听到雅丹的哭声,邓伦全身已经不能动弹,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一滴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那是父亲对她爱的表达。雅丹更是心如刀绞,不能自己,一头栽倒到床下,晕死了过去......
通过医生的抢救才苏醒过来。
雅丹的情绪一点也不好,医生只能建议她暂时回避一下,不然会要了她的命。
事后才知,原来父亲是前三天发的病,也就是说是雅丹做梦的那个晚上。邓伦刚洗完澡准备睡觉,脑袋一阵剧痛,接着又是一阵剧痛,痛得他已无力站起来,他在地上打滚,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双手霸蛮往外抓,想爬出屋去,双手由于用力太猛,十指全部抓烂,渗出滴滴的鲜血,躺着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三天里,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这是怎样的一种煎熬,又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三天后才有邻居到邓伦家借东西才发现,紧急送往宜山县人民医院急诊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