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讲到雅丹为了这个家,早出晚归,辛勤劳作,种的蔬菜吃不完,养的鸡膘肥体胖。 为补贴家用,她还在隔壁的牛叉市场摆摊,进些小孩的衣裤、鞋子、袜子等,开圩时就当起售货员,每圩也能赚个20-30元。还学着男人样跑煤炭生意,晚上一个人跟车,在男人堆里混。经常是一个晚上不睡觉,从中赚取差价,每车煤可以赚得几十元。她就是这样不知疲倦的透支自己。 白天还得照样帮病人司药、打针,挂吊水。 有一天,实在是太困了。 她把全屋需要打吊水的病人的吊水全挂上,就在旁边的凳子上打起了瞌睡。 正在此时,最先挂上去的那个病人的吊水已经吊完,要求换药水。 “我的吊水打完了,要换药水了。”病人在那里说。 乔帅看了看屋里,见雅丹在那里打瞌睡。 气不打一处来,大喊一声:“你是死人啊,没听到,这个病人要换药水了。” 雅丹被他一喊,吓了一大跳,忙跑过来。结果药水又忘记拿了,正想返回配药桌上拿药水。 乔帅二话没说,冲上去,飞起一脚踢在雅丹的腰上,将雅丹踢得飞出了门,痛得她五脏俱焚,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踢完后,乔帅嘴里不不停的骂:“你这个死东西,那有你这样做事的,我的脚都比你做得快。做不好就不要做,就给我滚。” 在场的病人都看不下去了。 “你是打三只手(强盗),下手这么重,她可是你老婆。”一病人指着乔帅说。 “你刚才明明在看小说,又没有开处方,你也可以换下药水呀。”另一个病人责怪他说。 “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你这样搞,换作是我早跟你拜拜了。”一个病人女家属如是劝他说。 乔帅还在那里强词夺理说:“你们不知道,我们是分工的,她就是管打吊水的,还要我去管吗?我也不能一心两用。” 不管乔帅怎么说,众人对他的做法就是不能理解。 等乔帅换了药水。 其中一个病人对乔帅说:“你还不快去看看,邓医生可是半天还没有起来,千万不要出问题。” 乔帅漠不关心的说:“这人经打,没事。” 众人都指责他的冷血。 早有病人家属去外面查看,看到雅丹起来了,大家方才放了心。 雅丹回到屋里,又开始进行换药。 “邓医生,你性格也太好了吧,连气都不生一下。”一个病人的夸奖的说,然后翘起了大母指。 “唉,要是我的婆姨有她一半好的性格就好了。”另一个年轻后生羡慕的说。 全屋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对雅丹称赞有加。 都劝乔帅脾气不要这么暴。 有道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乔帅打老婆已形成了习惯。 有人说:“对老婆拳脚相加的人,主要还是不自信。因为他们在社会上没有得到过尊重,从没有享爱过做人的尊严。所以在老婆面前只能用拳头示威,才能找回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自尊。”这句话有不有道理,我不知道,但用在乔帅身上倒是恰如其份。 这乔帅不但有家暴行为而且还是一个花花公子。 一天,雅丹半晚上没有看到乔帅回家,并且这样的做法已经有多次,通过雅丹的走访了解,终于发现了他的蛛丝马迹。 他的相好是一个在附近开商店的妇女。 又一个晚归夜,雅丹坐在门口等他。 “你去哪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