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酒。 赵宣见无人附和他,便捅咕了下妻子,疑惑道:“从前你不是最热心给表弟张罗吗?现下怎又不见动静了?我记得年前不是相看了勇毅侯府家的小姐吗?可有消息了吗?” 谢氏见丈夫说个没完,暗暗白了他一眼,低声埋怨道:“这些事是咱们妇道人家张罗的,你个大男人,跟着操什么心。” 赵宣见妻子嗔怒,原本高涨的热情顿时冷了下来,但却仍旧不死心,又看向坐在一旁闷声饮酒的李翔,开口道:“表弟,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说裴表弟他是不是该成家了?他比你还长三岁呢,你看你都是四个孩子的爹了,他连家都没成,这总不像话嘛。” 李翔抬眸,又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平阳,然后又仰头干了一盏酒。 待酒宴散去,李翔已经是喝得大罪,被裴允谦和赵宣两个一左一右的架着送到了车上。 平阳与李翔同乘,一路上照料他,李翔醉得厉害,一路上吐了平阳一裙子的酒,好容易熬到府中,平阳命小厮将李翔抬回房去,玉珠和蓝田两个连忙服侍着平阳更衣沐浴,待平阳洗漱干净出了浴室,李翔已经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李翔横在床边,平阳上了床,轻手轻脚的从李翔身上爬了过去,却是猛然被李翔攥住了脚踝。 平阳一惊,转头道:“你没睡着呢?” 李翔睁开眼,迷离的目光看向妻子:“这一点酒,怎能醉倒我李翔。” 说这样话的人,大多都是醉得不轻。 平阳不想与醉酒的人争辩,便哄着他道:“好了好了,我知晓你海量,快睡罢。” 平阳正要躺下,李翔却是坐了起来,他迷离的目光看向妻子,磕磕绊绊的说着醉话:“平阳,裴允谦他如今虽立下了功勋,但我告诉你,我李翔也不是孬种,我将来必定是要强过他的,平阳,你要,你要信我。” 平阳见他醉得厉害,安抚道:“你是最厉害的,这个我知晓,好了,快睡罢哈。” 李翔却依旧是醉话连篇:“平阳,你是不是嫌弃我没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平阳道:“我没有看不起你,快睡罢,听话。” 见李翔依旧耍个没完,平阳无奈,过去强自按着他道:“快睡罢,有话明天再说。” 她这话音刚落,李翔一个酒劲上头,又是吐了平阳一身。 平阳欲哭无泪,气恼道:“李翔,你这个酒鬼,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