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阳推辞道:“你又不是不知,我不擅饮酒。” 李翔淡然一笑,执起杯盏,一饮而尽。 平阳看向李翔问道:“娇杏会饮酒吗?” 李翔见平阳突然提起娇杏,他执着酒盏的手由不得微微颤动了下,反问道:“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平阳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捧在手里闲磕着,回道:“不过是随口问问,杏姨娘自被从庄子上接回来后不声不响,除了定期过来请个安,整日的也也不见她出门,便是这么些年了,我也不甚了解她,只是好奇,她是怎么入了你年少时的眼的?” 李翔放下酒盏,淡淡的回道:“这有什么可好奇的,不过是少年时一时贪玩糊涂便闹在了一起,并没有什么值得提的。” 说实在的,平阳从未将娇杏放在心上过,今日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才会与李翔聊起她。 平阳接着问道:“杏姨娘什么时候进了府?她可还有什么家人吗?” 李翔又自顾执起酒壶想要斟酒,只是却只倒出了半盏,不知不觉他竟已经是将一壶酒喝了个干净。 他已经微醺,却依旧是将这半盏酒倒入口中,微微叹了口气,喃喃的回道:“她不过七八岁便被卖进了府中,在入府之前却已经是辗转了好多地方,连她自己也记不得是否有家人,更不知亲人们在何处。” 平阳是个单纯良善的人,他听了这话,感叹道:“她倒是个可怜的人。” 说着,她又看向李翔,问道:“那你当初是不是见她可怜,才会对她心生怜悯的?” 其实平阳对李翔之所以当初会看中娇杏一直有着一丝好奇,娇杏长相平平,并无任何过人之处,如李翔这样的贵公子,即便是年少胡闹,那么看中的对象自该也是个娇艳的美人儿才是,可他却是偏偏看中了娇杏,对于这个问题,平阳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李翔此刻正是酒劲上头,他靠在摇椅上,半眯着眼,淡淡一笑道:“我虽出身权贵之家,但自幼父母失和,除了兄长,亦是无人看顾于我,我与她同命相连,又何谈我怜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