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2 / 3)

子过来,“他把你扎的兔子拆坏了,你用棍子打他一顿,我掐着他,保证还不了手。”

小陆子惶恐地摇头,“我不敢,我再扎个兔子好了。”

我问冷屏,“你不是心疼那兔子,你来打他。”

冷屏也不上前,“我不打,打了他脏了我的手,这兔子也是要重新扎的。”

我身边全是受尽委屈却满腹善良之人,又不喜欢地痞流氓的无耻下作,直接三四脚把他们踢走,“滚得远远的!再别让我看到。”

于是只能自己手工,重新扎了几只兔子。

这日夜里,翻来覆去地睡得不踏实,总是梦见我沉在一口大缸中,里面全是猩红色的血,任我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醒来时头上全是喊,正巧听到屋外的喊叫,“着火了,着火了!”

我先跳下床,往街道看去,竟然就是陆家白事烧起的火,我连忙跑去,冷屏和春焰也跟上,小宗子和小陆子先已经到了,从远处舀来两桶水泼上去。

可敌不了火势蔓延,我说,“算了,都快烧完了。”

火虽然大,可是都是些纸,虚场面没多久就落下去,都不用水浇,我们跑到跟前的时候,已经烧完了,只有一堆灰,看热闹的百姓站了一会儿都散了,小陆子和冷屏扶在一起哭,好似这些日子堆起来的希望一下子全部碎了。

我说,“估计是那两个臭流氓,打不过我,只会这些阴招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对他们拳打脚踢,不至于这样报复。”

春焰说,“他们也是想赶我们走,不是照样让我们赔钱。”

五个人坐在店铺门口,怅然若失,不知该说什么,等到天蒙蒙亮,也一丝困意没有,最后我嘀咕了句,“就当是烧给太后的吧。”

小宗子说,“那可是大气派了。”

付了定金的客人来要纸扎,可是只有一堆被吹走一半的灰,预付的定金早就花在材料上了,只能将攒下的银两赔了出去,又回归一贫如洗。

我气得上串下跳,非要将这两个人千刀万剐,让隔壁老板娘打听来两人的住所,在郊外一个偏僻的屋子,带着小宗子冲去,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吃烤鸡,我两手直接将两人的头往烤鸡上栽,嘴里骂着,“叫你们吃!我看你们是不想活命了。”

我发了疯地将两□□打脚踢,小宗子完全没有插手的缝隙,左跳又跳,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办?”

我边打人边指挥他搜罗这屋里值钱的物件,好弥补我们的损失,可是这两个流氓比我们还一贫如洗,除了几只新杯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姐姐,真不是我们烧的。”

我耍起蛮横,“无论是不是你们烧的,你们都要帮我们把客人们的纸扎全部完成!”

那位涛哥脸被我掐得通红,几乎喘不来气,一直点头答应,我这才松开手,潇洒离去,“你们吃完那只烤鸡就来城中找我们。”

他们果然领了圣旨般,我逼着两个流氓一起劈柴,做竹条,或是去割来芦苇,好做骨架之用,还派他们买些便宜白纸,好赎罪。除此之外,还要打听这城中,是否见过京城来的人。

石镜二年八月十七日。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日这位涛哥说起来,“听说燕山阁新来了个姑娘,名曰采桑女,就是从京城来的。”

我来了兴趣,“燕山阁是什么地方?”

“男人去的地方。”

我赶着好奇,怀着忐忑,祈祷千万不要是芹芹,晚上假扮男子,带着小陆子去了。阁里没见到人,倒是在河岸边看到了这位采桑女,她穿着一身轻薄的桃红,脸上浓烈的妆,反而显得年长了七八岁,她坐在水边,用扇子拨着水,我看清她的脸,问道,“香雾,原来是你?”

她转过头,一下认出我来,惊讶地说,“阮贵人万安!”

我赶紧让她闭嘴,我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被卖了呗。”

“苏贵人被抓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