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淡淡的金色光泽。 “桂花酒?” 季书略感惊讶,这不是军中备酒,军中酒应该是前几日他拿去给徐庶那种。怪不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季书失笑了一声,拿起酒碗美美地品了一口。 “嗯!好酒!” 入口清甜,一股清香从嘴里流到胃里,又从胃里涌上鼻子,让人不由眼前一亮,也不知周瑜从哪里弄来的。季书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 周瑜正在自己倒着酒,忽然脸色变黑,沉声道。 “怎么,你就不怕这酒里有毒?” 这么费心思,就为了来毒死我啊? 周瑜平时什么都好,就是这偶尔一点小腹黑,总更让人觉得可爱。 季书失笑几声,肩膀都抖了几下。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酒碗又放到周瑜面前示意满上。 “此酒若毒,千杯亦饮。” “哼,毒不死你!” 周瑜终究没憋住笑,又给季书倒满了。酒坛放到一边,周瑜收起嬉皮笑脸,正经地对季书说道。 “这两个月苦了你,一直等子义的捷报,怕是经常彻夜难寐吧。” 季书的手微微一抖,一股苦涩仿佛从身体的最深处钻出来,钻进了喉咙里。一口桂花酒下肚,季书挤着脸颊,勉强笑道。 “二哥,你这一上来就揭穿我。前几天我跟徐庶吹牛的时候可是说胜券在握的。”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每次制定计划,你有几个晚上能睡的着?哪次不是反复推演到深夜?” 周瑜晒然一笑。 “便是我,又敢说无一失吗?” 两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闷声喝了一会儿酒。 周瑜将手中的酒碗向左转了一圈,又向右转了一圈,循环往复。他盯着碗中的酒,闷声道。 “别理那蠢货,你一心护着他,他还怨你不信任他,蠢蛋一个。我替你骂过他了,但我还是让他在公开场合表面上得先冷落你。你不要怨他。” 商君定法,违法必惩,民方知法不可违。 若是连欺君这样的行为都得到惩戒,那国家就会出乱子。不过也难得以孙策的性情立刻过来,想是被周瑜劝住了,毕竟表面上孙策还是要对季书严肃处理的。 先前季书还在想,今天两军刚会合,有一大堆事处理,周瑜怎么这么快就过来找他喝酒了,现在顿时恍然。 “谢谢二哥。” “谢什么谢,情势紧急,我不在身边,该我谢你。” “二哥言重了,只要是为了楚国,一死又有何惜?” “三弟!” 周瑜忽然一声斥喝,让季书打了个激灵。而见季书看向自己,周瑜脸上略显出一分痛苦。 “唉,我就知道会这样,你果然偏激了。” “ap;ap;iddot;ap;ap;iddot;ap;ap;iddot;ap;ap;iddot;ap;ap;iddot;ap;ap;iddot;” 季书不说话,只是略显迷茫地看着周瑜。 “子渊,你在王宫对伯符说的话都忘了吗?” “忘。” 见季书理所当然的回答,周瑜更添几分恼火道。 “那你就可以死吗?” 季书有些木然看向桌上的酒,伸手想去拿起来喝上一口,可最终却只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碗的边沿。 “我,我害怕让刘备和曹操前后夹击,所以我让周泰去断后了。” “我在众人面前信誓旦旦说魏军绝不会再和我军开战,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