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之中,以印玺为最重要的东西,轻易不会离身;其次就是主公的虎符和其他上级将领的兵符。而这枚令牌就是这样的东西,它是季书的兵符,代表着中央的意志。 像太史慈,即使贵为上将军监管荆州,所用的兵符也只能调动本部的兵马,很多事情却是不能做的。例如征召士兵、调动辖区外的兵马,这些都需要中央的书,但有了季书的兵符后这些都不成问题。 哪怕太史慈想要征调兵马在荆州自立为王,在他称王前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因为程序上没有任何问题。这枚令牌就是这样的东西。 贺楼小心翼翼地将令牌放入胸前的盔甲之中,又用手反复按了按。 季书淡淡地点头道。 “既然你已经收好了,就立刻回去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子义,不得有误!” “是!末将领命!” 贺楼收好令牌,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连忙上马带人回去了。 吩咐了值守的士兵不得把军情告诉任何人后,季书又回到大帐去见孙策了。 “什么?子义请求到徐州来参战,为周泰报仇?唉,这不是胡闹嘛。” “是,我已经狠狠地批评了他,让他的人回去了。” 孙策又埋怨了太史慈几句,倒没有怪季书的意思,两人又谈了几句,季书就回自己的营帐去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季书在自己的椅子上呆坐了许久。从衣襟中取出一个信封,他拿出信又看了一遍,便用火折子将其点燃。 这封信终于在火盆中化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