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吗?”
陆凝凝瞬间怔住,又把小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支支吾吾:“好、好看……”
听她这么说,他似松了一口气,话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后怕:“那就好……”
陆凝凝正自凌乱着,脑壳里嗡嗡作响,心乱如麻,忽然也觉得口干舌燥,决定下次再也不说起这个话题了。
而这时候,他骤然倾身,毫无预兆压将下来,属于少年清爽的气息在一片漆黑中无声笼罩着她。
指尖抚过她逐渐升温的脸颊,他开口问得很礼貌,格外谨慎:“你愿意吗?”
陆凝凝此刻心跳声如擂鼓,感觉耳膜都是剧烈的心跳,也许是美色迷人眼,她脑袋晕晕乎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嗯,试一试……也可以吧?”
“好。”谢临寒笑了笑。
得到她的准许,他才能放心进行下一步。
……
屋外狂风大作,呼嚎不休,整间屋子仿佛都在寒风中颤抖不止。
从深夜到熹微的天明,折腾得几乎一整晚都没睡着,本应该是很冷很冷的时候,但小小的屋子里仿佛摆满几十个烧红的炭盆,陆凝凝觉得全身都好热,比夏天冒出更多黏糊糊的汗水。
没有过实践基础,两个人都有点迟疑,故而一二个时辰才真正切入主题。
但刚刚见到主题本尊的时候,这似乎全然超出了她的预料,陆凝凝一双杏眼惊愕地瞪大了,呆滞住好几秒都没有回过神。
“我趣!!”
虽说,现代发达的网络让她作为刚成年的女性拥有不少的见识,但她从未见过像、像他这样的……!
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只在小说上见过说什么,什么类似婴儿的小胳膊,但他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婴儿的范围好吗!
陆凝凝直愣愣的,慌忙垂下眼儿,抬指比划了一下,用自己细细的腕子作为参照物。她怎么、怎么觉得,他成长得比她的手腕还要过分啊!!
这还是人吗?!
心底一瞬间升腾起难言的惊恐。
谢临寒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他已经完全溺在了欲海里,变得无法自控。纤长浓密的鸦睫被汗水打湿了,一簇簇地粘在一起,垂落时像一柄小小精致的扇子。
他亲了亲她的嘴角,正欲上前,就被陆凝凝慌手慌脚地打断了:“不行不行不行!!”
陆凝凝一骨碌爬起来,慌张地压在他身上,小腿险些撞到了,只听少年压低的嗓音含着痛苦的音色,他及时托住她的膝盖,朝旁避开,湿漉漉的眸子看过来,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中止。
他……他刚刚做错了什么吗?
陆凝凝鼻尖坠下汗珠,啪嗒砸到了他的额上,她脸色绯红向他道歉,一时也不知怎么解释才好:“不好意思啊,是我预判错了……那个,我觉得还是,还是下次吧!”
谢临寒眸中沉沉,并不因此恼怒,却也没有松开手,只是抬眸看向她的目光堪称的可怜的祈求。
屋外的风雪声在这时小了很多。
他看了一眼屋外微明的天色,道:“凝凝,我可以在门外练剑吗?不会进屋打扰你。”
陆凝凝有些迟疑,但实在没办法,看得出他真的很不好受,只得同意了:“那你小心一些。”
那天的长剑和玉佩一直在箱子里放着,并没有动过。
谢临寒已经很久没有握剑,自从认识她之后,他便不喜欢再机械式地重复剑招。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一招一式仿佛刻在骨头血脉里,手指贴上剑柄的一刻有种本能的自如。
扣着她腿部的手指并没有松开,反而愈加收紧。手背上的经脉明显,小臂肌肉微微绷出。
陆凝凝恐慌地扶稳他的肩膀,大脑一片空白,等听到很轻微的动静,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降下的霜雪落在剑上,融化成清澈的水。
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