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的不是秦沧阑,那就没什么可怕的。 …… 车夫从屋内出来,见小贩一个人站在廊下啃鸡腿,瞪了他一眼:“孩子呢?” 小贩冲院子里瞅了瞅:“喏。” 驿站有不少各地往来的商人,其中有个卖羊的老头儿,这会儿正蹲在院子里薅羊毛,卫曦月就蹲在他边上看着。 车夫皱眉:“把人看紧了,当心跑掉!” 小贩道:“不会!她傻子你忘了?” 傻子·卫曦月看老头儿薅羊毛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一开始二人还轮流盯着她,后面去上了趟茅房回来发现她还在,彻底不管她了。 “吃饭了。” 小贩把卫曦月带回了屋。 卫曦月不肯自己吃饭,她去了南阳王的屋。 南阳王皱眉看了她一眼,人多眼杂的,闹哭了也不好,南阳王叫人添了一副碗筷。 南阳王口味清淡,驿馆的饭菜却又辣又咸,他吃了几筷子便口干舌燥得不行。 茶壶里的茶水倒出来还泛着油花子,他一阵恶心,又将茶杯放下了。 卫曦月把自己的水囊递给他。 这个水囊是新的,她一口也没喝过。 南阳王辣得不行了,拔了瓶塞仰头灌了两大口,灌完才惊觉不对劲。 他怔怔地看向卫曦月:“你给我喝了什么?” 卫曦月说道:“奶酒,爷爷送的。” 她蹲那儿看人家薅了半天羊毛,老人家觉得她可爱,给她装了一壶奶酒,让她带回去给家里的大人喝。 南阳王身上有蛊,不能饮酒,会相冲。 他气坏了,厉声道:“来人!把她带出去!” 小贩着急忙慌地进来,将卫曦月拽出去。 南阳王起身去包袱里翻找解酒药。 卫曦月的饭还没吃完,她不想出去。 小贩用了力拽她,她也生气了,闭上眼,张嘴,“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别看她小小个儿,叫声却无比嘹亮,好比魔音穿耳。 南阳王刚要将解救的药丸吞下,就被这可怕的魔音惊得虎躯一震。 唰! 药丸卡在了他的喉间。 他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很快涨成乌青色。 他一只手按住自己脖子,另一只手使命捶打胸口,痛苦而踉跄地跌倒在地上。 小贩勃然变色:“主人!主人!” 他这会儿顾不上人质了,赶忙去找大夫。 卫曦月歪歪头看着他。 府上的一个小厮有一次噎食了,和南阳王的症状一样,卫曦月见过七婶婶抢救那个人。 可是她力气没有七婶婶大,她抱不动他。 卫曦月想了想,去院子里找来一根木棒,对准南阳王的肋下就是一棒子敲了下去! 南阳王被打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卫曦月见他还是没吐出来,又给了他一棒子。 她人小,又是第一次实操,准头有点儿不够,这棒子打在了南阳王的小腹上。 南阳王汗毛都竖起来了! 别打了……再打蛋碎了! 所幸第三棒子没再继续往下偏。 卫曦月一棒一棒又一棒,再打了十多棒后总算打准了,一口气直冲上来,卡在喉间的药丸被吐了出去。 但是卫曦月并不知道这一棒子能打出来,她已经开始准备下一棒了。 这一棒她用上了全部的
570 曦月的威力(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