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我也有不对之处,反正不打不相识嘛。”
陆冬至羞涩摆手,对方一道歉反而弄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不知冬至姑娘你如此慌乱,是所谓何事?”
“当然是…要疯了!我还有事先不跟你多说了,下次聊。”
陆冬至急到跳脚,被他这一拦她连正事都给忘了,要知道她的小命还在大魔头手里攥着那。
罗裙飘扬,红绸划过眼帘,沧浪不由摇头,“竟果真如虚妄所说,小呆子一枚,脾气倒是挺冲。”
半月前,龙首派他出谷肃杀名门暗探,昨晚回谷就从兄长口中得知,血海琼宫多了一位来历不明的古怪女子,名曰冬至,倒是巧了,惊蛰、芒种、霜降……
陆冬至跑到无情殿外,做贼心虚的踮起脚尖,小手扒在门框上,露出半个脑袋瓜偷瞄。
真的不是她怂。
门缝半掩,陆冬至睁大了双眼都快扎进去了也无法窥视到些许,“奇怪,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更是心急的往前凑去,只听,呲啦一声,门扉开启,露出男子傲然的青衫胸膛,惊吓之余陆冬至重心不稳的前后摇晃,好不容易站稳就对上虚妄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瘫脸,干笑道,“嗨~”
“傻笑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屋内传来大魔头森冷的呵斥声,陆冬至嘴角抽搐,为难的看向虚妄,她倒是想进去那,这虚妄站在门口,她还能硬闯不成。
虚妄同样睨了眼陆冬至,并不多言侧身放她进去。
正是辰时,书桌前男子身材欣长手握狼毫,笔墨挥洒间字体跃然纸上,风清峻毅,自成一格。
斑驳烈艳照进殿宇,陆冬至见萧逐恨乌墨缎发,便知他是自己束了发,心想这下完蛋了。
屁颠跑到他身旁,狗腿子的研起了墨。
萧逐恨写完一点,收手,问道,“你看这是个什么字?”
他说的轻巧,陆冬至回的小心,“是个愚字?”
是愚对吧,难道错了,他为什么不说话,陆冬至思绪翻腾,余光瞄向大魔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顿时汗毛竖起,对方戴着面具别说是神情了,就是眼睛她都看不真切,但他举起的右手她倒是看的真真的!
“慢着,别。”说时迟那时快,陆冬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握住了萧逐恨的手腕,“我错了,我在也不睡懒觉了,江湖有句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再说了,脸虽是我的,但我是你的啊,你也不想娶一个猪猪侠回谷吧。”
红衣少女所说之言句句肺腑,慷慨激昂,含情脉脉,那眼神炙热的眉目传情,愣是令站在不远处的虚妄低下了头。
岂有此理,大庭广众,公然示爱,真是没眼看。
萧逐恨背部一弯,俯身凑近陆冬至,就着少女握住他的右手,挑起她的下巴,骨指修长,冷冽气息打在陆冬至耳侧,痒的她直打哆嗦,“陆冬至,我倒是希望你是真的大智若愚,如若不然的话,那……”
那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打她狗腿,取她狗命!
陆冬至有几斤几两,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大智若愚,她别是愚钝至极。
萧逐恨点到为止,拂开被陆冬至握住的右手,将桌上的瓷瓶放在她头顶,“拿着,跟以往一样入浴便可。”
瓷瓶打转,陆冬至忙不迭接住,泄气的瞄了眼低头书写不再理她的萧逐恨,嘴唇翕动,好半响,话语像是卡在了嗓子眼,“知道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殿外走,手中的瓷瓶更是攥的较劲。
“慢着。”
陆冬至刚走出几步远,就听身后的大魔头发话,“睡的酣甜,作为惩戒午饭你就不必吃了,还有练功结束后叫芒种到无情殿来见我。”
就知道这家伙叫住自己没憋好屁,陆冬至耷拉着脑袋,哼唧,“哦…”
习武之人听脚步,陆冬至一出殿,虚妄便说道,“禀龙首,属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