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绝望啊，她的向月。

想到这里，沐如霜再也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如今还活生生站在她眼前的子书向月，嘴里不住地哭道：“对不起，向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倘若没有她，子书向月也不会落到那个下场，前几世她一直困在阿兄周围，根本不知道向月做了多少事情，可她看了原著，原著写的都那样惨，她几乎不敢想象，她的向月究竟是如何撑过去的。

若没有她，哪怕向月不受宠，被宫里奴才欺辱，可她依旧能好好的活着，等一切大结局后，她也绝不会有这般下场，说不定还能有个好结局。

可偏偏她遇上了她。

子书向月被抱得一怔，她似是极为不习惯沐如霜这样的热情，她心下微叹，觉得沐如霜是在哭从前不听她劝，如今后悔不已没能听她的话。

可她已经和离了，从前过往也只是从前了，这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她轻轻回抱住了沐如霜，垂眸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不怪你，别哭了。”

她是永远不会怪她的，她心想，这世间若是还有什么能让她留恋，便只有沐如霜了。

沐如霜紧紧抱住子书向月的腰，通红着眼睛往上瞧去，瘪着嘴看着很是委屈：“向月，你能不能别对我这样好。”你哪怕只是在利用她在这宫里活得好呢，不然也不会为她报仇从而得罪了主角团。

哪怕向月有一点点怨恨她呢。

可她知道，向月是永远不可能将她当做利用的物品，这就是她的向月。

原主的情绪波动在此刻更加大了些，沐如霜也因此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从心底不断往上涌出的情绪，各种回忆交杂下，她越发的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哪个沐如霜。

她一下有些脱力地软了双腿，跌落在子书向月怀里，两只手倒是紧紧抓着她的臂膀，好不让自己落在地上。

“阿霜！”子书向月在沐如霜即将跌落时便察觉到不对劲，她迅速伸手一捞，将人揽在怀里，而此时沐如霜面色苍白无比，半阖着红肿的眸子。

子书向月蹙紧了眉头，打横将人抱在怀里，语气严肃：“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这般激动做什么。”

沐如霜不吭声，抱着子书向月的腰，小脑袋又往她怀里钻了钻，一副就是不听任何意见的样子。

子书向月一下被气笑了，冷冷的瞥了一眼她的后脑勺，哪怕沐如霜看不见，也能感觉得到那股子犀利的眼神，充斥着一句话“待会儿再收拾你。”

好可怕。

沐如霜又往里面缩了缩，这也实在是不能怪她这也激动，算算时间，她自最开始一世同楚烨奕成亲后便没再同子书向月往来过，除了原著里的描写，今日是她隔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她。

她又怎么可能不激动，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