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尔缓缓苏醒，和以往的晋升者对比，他此刻的精神一点不见疲倦，反而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感觉如何？”沈辰看到乌瑟尔背后，那白洁的羽翼好似要张卡一般，只是一次暮钟的洗礼，便已经来到了晋升的边缘。

“不愧是被德沃丝看重的晋升者。”艾律迪娅眼眸微睁，惊讶的看着乌瑟尔的变化，不过她更佩服的还是沈辰，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竟然能够让缺失的记忆法则，被晋升堡垒的规则所认可！

乌瑟尔的眼里闪烁着神圣的光辉，“我似乎能更专注神圣和秩序的道路了，它们就像是完全在我的眼前，只需要微微伸出手，就能感受到神圣的力量在爆发！”

他一边说，璀璨的光华让乌瑟尔的身躯染上了一层透亮，神圣的好似超脱了整个世界。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德沃丝也不得不感叹乌瑟尔此时身上的蜕变，不仅是灵魂变得犹如格里恩一般纯粹，人性的光辉却并未被洗去，反衬着纯净的灵魂，闪着耀眼的光。

沈辰此时却摇摇头，似乎还不够满意。

他不是对乌瑟尔此时的状态表示不够，而是对自己记忆的精确操作。

艾律迪娅用暮钟切割记忆完成了数个纪元的工作，她熟练的总是能将记忆切割在最多，却不会让灵魂崩溃的界限处。

所以记忆切割的程度，完全取决于沈辰用灵魂之力划出的线，但精确的计算背后，却并未帮助乌瑟尔直接完成晋升的准备。

“在精准度上还有提升的空间，并且记忆和灵魂的联结，记忆的掌控，都还有继续提升的空间！”

沈辰并未将精力放在晋升堡垒的晋升法则上，乌瑟尔即使不走这条道路，只需要一点点力量的激化，他依然能获得“那双翅膀”。

晋升超凡才是沈辰最想要达到的，并且他希望是全法则，即王者所拥有的所有系别的法则全都达到掌控！

“看起来，至少在这次尝试上，是成功的。”沈辰将记忆切割的法则变化记在心中，若是再进一步，或许他已经能直接操控魔力，用出类似暮钟效果的攻击了！

艾律迪娅点点头，她微微思考后，“我已经明白你打算对晋升做什么样的变化了，强化他们关于善、秩序和爱的记忆吗，这样能保留一部分晋升者的记忆，不必那么痛苦，也能确保其他的记忆不会侵染......

只是，这真能让新的晋升者，依旧公正的执行自己的任务吗？”

“若是说能和过去一样，完全理性的执行......”沈辰想了想，委婉的表示道：“怕是依然会带着一丝个人的情绪和倾向在其中，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影响引导灵魂的任务完成。”

此时乌瑟尔表示道：“但这并不会影响我。”

他手握圣光，“因为我信仰圣光，并恪守我身为圣骑士以及格里恩的职责，不会将个人的情感带入到引渡灵魂的任务里。”

“这并不保险。”德沃丝对乌瑟尔的表态并无赞同的意思，“即使在你的凡世间，也有无数的人背弃你所谓的信仰和责任，格里恩行使的职责是数个纪元乃至更久，将希望寄托在主观的力量上，意外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