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又忍不住用自己的嘴为太子导入气息;有一次,女相中了春情药……”
洛泱泱听着听着,心道:这剧情倒是新颖,可为何新颖中又透着一股熟悉?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亲吻”?“用嘴导入气息”?“春情药”?这样生猛,是谦谦君子能说的话吗?万世师表孔老夫子他、他不管的吗,啊?!
生猛而浑不在意的姬靖兰还在继续,“……渐渐地,两人互生情愫。女相也发现原来太子沉湎酒色只是麻痹政敌的伪装,太子其实是一个胸怀天下、有雄才大略的人。于是两人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午夜,在一处荒僻无人的郊野,一所四下俱寂的古庙里……”
“哈……是、是挺有意思的,我回去就找来看。”洛泱泱终于忍不住要制止他继续往下说。这种书自己看倒是挺有意思的,但是让别人给你绘声绘色地讲出来,而且讲的那个人还是这样一个正人君子、老学究范儿的姬靖兰,那种心情就跟在长辈的注视下看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并无二致。
姬靖兰真诚地点了点头,“还有一本……”
“等等!”洛泱泱几乎要呐喊出来,“你、你、你什么时候也看这种书了?”
姬靖兰倒淡定得很,乃至一脸理所当然,“郡主所赐的书,我自然是不能辜负的。”
洛泱泱想起来了,郡主府的尔雅斋里面的确有一间就是珍藏着这些不正经的书。之前还拿过这些书的事打趣过姬靖兰,谁曾想他真的会去看。
她重重地闭了闭眼,原来还是要怪自己,给他增加了这么多奇怪的知识。
这个话题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像他这种在求知这件事上喜欢跟自己死磕到底的人,一旦克服了心理障碍便会较真得可怕。再聊下去,他搞不好会说“郡主你喜欢哪本春宫图,我描摹给你看。”
洛泱泱干笑了一下,“靖兰,你政务繁忙,还是不用你帮我抄了,改天你教教我。”
“遵命。”姬靖兰倒是爽快。
洛泱泱终于把搬起来砸了自己脚的石头放下,总算松了口气。
片刻后,桑梓在屏风后道:“郡主,今晚的汤药煎好了,请郡主趁热服用。”
这时洛泱泱也正好烧掉了姬靖兰写的最后一张纸,心里正嘀咕,这计划也没见得需要多机密呀……
桑梓得到洛泱泱的应许后,捧着药来到面前。他刚要伺候,手中托盘里的药碗,却被一双手指修长的大手捧了过去。
姬靖兰自然而然地接过药碗,一手捧住,一手拿起里面的勺子,舀出一勺凑近唇边试了试温度,正要送出,手腕却被桑梓抓住。
“哎呀,姬公子,使不得!尝膳这种事怎敢让姬公子代劳?”桑梓夺回勺子,将里面的药喂进了自己嘴里,咂吧砸吧,觉得没什么异样,才换了柄勺子,捧过药碗递给洛泱泱。
洛泱泱道:“靖兰,你要研究这汤药的成分,我让芃母给你誊一份方子。”
两次“出师不利”的姬靖兰倒是沉得住气,不动声色地看着洛泱泱捏着鼻子将汤药灌完。又听见她道——
“靖兰,时候不早了。你明日一早便要领兵出关,快回去歇息。你计划的事,我照做就是了。”
姬靖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伪造郡主手谕的事,郡主还未降罪。”
这倒是提醒了洛泱泱,她为难地想,贬官罚俸不是她能管的事,难道还能军法处置把他打残了不成?
她叹了口气道:“你也是事急从权……这样,你把你伪造的印章交上来,并且向我保证以后不能再犯,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姬靖兰颔首道:“谢郡主不责之恩。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他抬眸,定定地看着洛泱泱,认真道:“我记得郡主以前说过,郡主睡觉时,需得一个‘能暖暖发着热的东西手脚并用地抱在怀里方能睡着’……”
洛泱泱愣了一下,然后遥想起某一日,自己为了调戏他好像的确这么信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