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心脏有如擂鼓,郎君的无助哀叹仍在耳边回响……”她猛然抬头看着洛泱泱:“郡主,我不指望其他人能够听信我所说,唯有你是最擅与鬼神交通之人,一定能相信我的话。”
看见荣氏的情绪激动,严守信忙劝慰道:“夫人,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夫人挂念左将军心切,忧思愁绪化为梦魇,也是情理之中的,未必就真是不祥之兆。请夫人务必保重自身,切莫因此伤了身体啊。”
荣氏连连摇头,显然对这种劝慰早已免疫,“我不能不信……太康二十八年之冬,一夜我梦见我家郎君在荒郊野岭中为数十凶徒所围困,肩上还中了凶徒一刀……那时我已经与郎君数月书信不能互通,情况也不得而知。直到后来我幸得郎君音讯,才知那日郎君的确在郊野遇险,若不是幸得贵人相救恐怕就已经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