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魏大夫看过舌苔后,抱拳对房夫人说道:“恭喜夫人,小姐。”
房夫人眉头一皱,何来喜事。
“江小姐脉象强健有力,再这般调养下去,身体能与常人无二。”
房夫人瞬间喜笑颜开,灵韵也忘却了落水之事。
“老夫有一不情之请。”
魏大夫于江府有大恩,区区小事能帮的自然要帮。
“这能否让老夫看看江小姐的调理药房?”
大梁朝各家医术具是家传绝学,手法案脉都是不传之秘,更别提药方了,他这请求属实冒犯了。
但江府根本不在意这些,房夫人更是当场便说了。
虽不全,但也说了主药,其中就有宋辞从辽东弄来的山参。
房夫人还与魏大夫探讨哪位药更滋补身体,说来说去竟然觉得山参是关键。
灵韵默默在心底反驳,这明明是系统的功劳,看来她余下的时间里,都能同常人一样了。
丝毫不知道房夫人心里想着,派人去宋府、去辽东,不惜一切代价,弄来大量山参为灵韵滋补身体。
魏大夫前来正是收了景帝的命令,纯妃手底下人犯了错,现在恨不得将灵韵落水一事压到没声响,哪里会为灵韵请太医。
宋辞穿着半干不干的衣裳觐见景帝。
“你不是在御花园巡逻,怎么这副尊容?”
“回陛下,湖边两位小姐落水,臣欲下水救人,打湿了衣裳。”
“我这里也无急事,先去换个衣裳再来,莫要着了凉。”
宋辞退下后,景帝又问了内侍。
“陛下,落水的正是江侍郎家的小姐。”
“朕记得她身体孱弱,让太医院派人去看看。”
灵韵在皇宫立刻受到了来自太医院的精心照顾,若非后宫女眷众多,江父已经赶来了。
喝下姜汤驱寒,房夫人就带着灵韵回府,连晚上的宴会也不准备参加。一路上与宫女将灵韵围住,未曾让她见到一点风。
一到府上就让灵韵躺着歇息,明明刚得了身体好些的评语,但房夫人却把灵韵看的更紧了。
房夫人与灵韵走得,江父不行,看着眼前得歌舞表演,心不在焉,心神早飞回府上。
景帝还要拉着江父一起散步。
“我记得灵韵也大了,你看他如何?今日灵韵落水,阿辞可是立刻下了水。”指着台下一青年,正是宋辞。
“宋公子高义,陛下,小女还小,何况宋公子青年才俊,小女哪里配得上。”
景帝笑着说:“先定亲,晚两年成婚也可以。”
面对一切妄图拐跑灵韵之人,江父一向都没有好脸色。
见景帝欲接着劝说,反驳道:“陛下,宋公子皇亲国戚,是您的族弟,臣昔日为您师弟,小女是晚辈,合该叫宋公子一声叔叔。”
“若成婚,臣的辈分可就涨了陛下一辈。”
景帝被噎的一梗,本来想看江父的笑话,没想到自己也被笑话到了。
被江父如此说,倒也没生气,只有关系亲近之人才会开玩笑。
“各论各的,真要追究起来,上京沾亲带故的多了,难不成裕德你还想当我的长辈?”
“臣不敢。”
“你若真舍不得将灵韵嫁出去,我便封她为县主,灵韵也有所依托。”这便是景帝要认灵韵为干女儿。
真封了县主,灵韵就成了宋辞法理上的侄女,两人便彻底没了可能。
“陛下,小女殊无德行,无功不受禄,又怎能封为县主?”皇帝的干女儿可不好当。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段情,若宋公子与小女真两情相悦,臣还能拦着不成?”
景帝笑而不语,心想只能帮宋辞到此了。
宴会上,景帝给些人家赐了婚,名单里倒也没有宋辞与灵韵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