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塱的走狗?你也有脸讲乱臣?” “你瞧,我老早就知道,跳着脚恐吓不见得有什么用,倒不如,先灌两囊水下去快些.....所以....宋沧的事还有谁知道”?平意又移回申屠易手腕处,这一次,薛凌却再没看向别处,居高临下的盯着申屠易不放。 被薛凌切下的尾指已失了大半血色,早就成为惨白的一截死寂,与申屠易断了所有联系。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活动了一下,然除了受伤的经脉拉扯疼痛,只剩尾指处毫无回应的空空如也。 其实在薛凌剑划下来的一瞬间,他倒是以为自己的手要没了,没想到只是一根手指罢了。这个罢了有些轻描淡写,但尾指对于握刀的影响不大。虽不知明日是死是活,但现在活着,总是会恐惧自己成为个废人。 加之薛凌如此接二连三的反复,倒不如一剑下来来的自在。推己及人,他知薛凌没杀了自己,多半是下不了手。只是分不清这个下不了手,是因为不忍,还是真的想逼问自己什么。 可就算是前者,她必然也是没打算放自己走的,不过是将过程延长些罢了。如果是后者,又能逼问出个什么来,还不如早点撞刀口上去,早些了断。 他打定了主意要死撑,想继续喊些世人皆知,死无全尸的话,对上薛凌目光却是悲从中来的吼了一声:“没有人知道了。” 薛凌哪里会信,只微微抬了下颌,平意直接压了进去指厚那么深。平意细小,又没取剑,鲜血没喷涌而出,只是流到地上,瞬间就成了一摊。 申屠易身子便又弹跳了一下,语气痛苦道:“没有了,他们都死了。” “他们都死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