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一样,所以一拍即合,不如其余人那般怏怏愤愤。真有一天不一样了,会发生什么,谁能说的准? 纵想的是尽量为江府和齐清猗等人开脱,但一路到陈王府,居然只花了平常三分之一的时间。 本没惊动什么人,她熟门熟路,脚步也轻,府里大多杂役婆子都在前厅忙活,瞅了一眼不见齐清猗,想她应是照旧躲在房里,没准这会都睡了。却不想循着记忆行至小院时,那阿黄听得人来,低沉着吼了一声,转而飞扑过来,转而似乎疑惑的很,慢吞吞松了爪子,横在薛凌前面敞着肚皮来回翻滚。 薛凌听见破风声,平意已然在手。但阿黄进了,口齿间涎水腥臭。她料来应是这畜生,又将剑收了回去。这一晚心绪不佳,当下也没什么好脾气,虽没拿脚踹去,但实在没有玩闹的心事。 径直推了门,齐清猗竟还没睡。披着一件外衣坐在桌前,听到进了人,手里横撇竖捺未停,都没回头看,只轻声道:“何事。” 这举动,倒好像是经常有人不请自来,推门而入那般。薛凌略愣神,第一桩想的是,莫不是这陈王府还是如以前那般刁奴,日日欺了她好性子,白日黑夜进出是连门都懒得敲了?又想着该是齐清霏住到这里来闹惯了,所以齐清猗所以养的这习惯。 心微微放下一些,这才转起自己是作何而来。她没再继续向前,倚在门上,平意剑尖露出三分,冷冷喊了一声:“陈王妃。” 齐清猗手上功夫先停,头回了一半,尚看不到薛凌,只能瞧着一侧墙壁。但齐清猗就这般呆滞着,又等了良久,方拿起桌上帕子,袅袅而立,转了身子,行至门前。 “半夜三更,何事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