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更重”。 “哼,魏塱那小儿疑心何时轻过。与其退让,倒不如让他忌惮来的稳妥些。” “爹说的是,我自会安排。” “永乐,为何又不吃药了。不要闹脾气了,我喂你”。黄承宣端着碗,把一勺汤水递到永乐公主面前。 “什么药,我为什么要吃药?你给我拿的什么药,你想害我。你想害死我”。永乐公主将碗打翻,药汁跌的床头地上到处都是。 黄承宣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举动,未喊任何丫鬟进来收拾,自己去拾那些碎片,又拿来帕子将床上水渍吸了吸。 永乐公主看他伏低做小的模样,仍喋喋不休“你是不是想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敢让人进来,你们黄家的人杀了我父皇,是不是,是不是?” “永乐”。黄承宣终于有了一点情绪起伏,放下手上东西按着永乐公主肩膀道:“我不会杀了你,我是你的驸马,我会护着你一辈子的,你不要乱说话。我让下人再煎一碗药来”。 这样的对话,在驸马府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为什么太妃不是太后”?云雨之后,雪色依在魏塱怀里,好奇的问。 “父皇与原皇后情深义重,朕不敢为一己之私….” “但先帝已去,三年丧期都满了。臣妾今日去太妃处请安,想起自己的亲娘,心有戚戚。” “谁教的你这些话?”魏塱口气重了些,没有根基的人想抓着点什么,他能理解。但是有人想用女人来吹耳边风,是不是手太长了些。 “陛下圣明”。雪色哆嗦了一下身子,道:“没有人教,是臣妾听人说陛下是个孝子,自己想出来讨好陛下的。” 讨好自己,魏塱捏了一下怀里人玉样肌肤。估计这满宫的女人只有这一个才能蠢到拿这事儿来讨好自己了。 虽然是自己的母妃,可黄家一心争权夺利,什么时候拿自己当皇帝过。若不是这两年千方百计扶持了不少人起来,除了看霍家脸色,还得指望着那位外公赏饭吃。 蠢好啊,这宫里就需要蠢女人。“以后不必这样,朕疼你,就是因为你心思单纯”。 “那陛下刚刚都是唬臣妾的”。雪色将头羞赧的埋进魏塱胸口。心里想的是,当今皇后这么了解皇帝,为什么要教自己来博取欢心呢。 天地渐静,薛凌睡的安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