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给薛凌道:“只怕遍寻京中,唯陶记有此物。我可以做主卖给薛小姐两粒,不知道薛小姐能否出的起价?” “怎么就这么点?” “所需药材难寻,家中师傅巧妇亦难无米之炊。” 薛凌抖了抖手上银票道:“这些够不够。” 陶弘之“啪嗒”一声将盒子扣上,道:“显然不够。” 薛凌已经看出这陶弘之远不是表面云淡风轻的样子,自己不好再嬉皮笑脸。正了脸色道:“陶掌柜要怎么卖,天下生意皆可商量。” 果然世人有意思,两人俱是多张面孔,薛凌不是那个十七八的无知少女,陶弘之也不是这京中与世无争的铺子东家。 “薛小姐既然是走镖的,不知是不是什么委托都接?” “那要看陶掌柜是往哪行镖,薛家只能量力而为。” “那也得薛小姐先报个家门住地,陶某亲自上门打扰,家中长辈也好做个见证。” 薛凌看了看陶弘之手里盒子,最终不敢轻信此人。又挂上那副笑脸道:“罢了,想来我也买不起,就不夺人所爱,就此别过”。说完走出了门。 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里,陶弘之又在后面叫“薛小姐”。追出来道:“买卖不成仁义在,与薛小姐相识一场,不能见死不救,你且拿一丸去”。说着摊开手掌,将一枚药丸递到薛凌面前。 薛凌看着他不说话,一时不知道接不接。她不喜欢欠人人情,尤其是不知道陶弘之图的是什么。 “你拿去吧,寻常随身带着,药丸用腊封了表皮,服用时捏碎即可。记得此物治标不治本,只能护得一时,并不能解毒。”说着塞到薛凌手里,回房去了。 不知道是陶弘之按了哪,薛凌还没走,这院子里就灯火尽熄,又笼罩在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