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小姑娘,滚烫的视线都不知道往哪里落,最终克制地垂眸看向女孩软垂的裙摆:
我怕目光泄露我心事,从来都只敢让它在你面前稍纵而逝。
瞥一眼你的裙摆,已经是我做过的,最大胆的事……
相较于孟宴臣的含蓄,肖亦骁的表达就直白多了,他趁孟宴臣不注意,上来就给了顾白月一个熊抱,哭得像一个两百斤的胖子,嘴里絮絮叨叨说道:
“皎皎,你看我咋样,实在不行你凑合着跟我过吧,哥肯定不亏待你,以前那些女朋友全断干净,以后也不交了。我爸我妈你都见过,他们稀罕你跟稀罕国宝似的,指定不给你气受,而且我们肖家是半路发家的土豪,没那么多讲究,你来我家爱咋样咋样,你搁屋里盘火炕腌酸菜都成,只要你高兴……”
顾白月以为肖亦骁在日常发癫,拍了拍对方狗头:“成啊。”
那边孟宴臣应付完外人,一看肖亦骁贴在顾白月身上,顿时慌忙来撕,撕到一半肖亦骁牌狗皮膏药又黏孟宴臣身上了。
肖亦骁哭得撕心裂肺,捶胸顿足,对着孟宴臣大喊:“牛郎!织女!我对不起你们啊,不是小喜鹊我不帮忙,实在是王母娘娘她,她太可怕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