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头疼。 容辞顿了顿,看着她道:“那今夜你给我留门?”他可不想再爬窗了。 “行啊。” “那我走了?” “慢走不送。” 容辞:“......”我看着你这样子,我很怀疑我一出门门就锁了啊! 他最终是叹了口气,罢了,客人都来了,他也不能迟迟不出现,最终只能先离开了,临走之前还让人好好伺候着。 容辞走了之后,谢宜笑便去了书房看一会儿王府历年的账本,既然这府里是她当家做主了,她该了解的也要了解一下。 不知过了多时,天色渐暗,华灯初上,皎洁的月光从天上洒落。 明心给她送了一盏宫灯过来,与她说道:“王妃,天黑了,明日再看了。” 谢宜笑抬头,这才发现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她问:“宣正院那边散了吗?” “还未。” 谢宜笑合上了手中的账本,伸手敲了敲脖子,而后吩咐道:“你去让人准备醒酒汤,再让人将客苑收拾收拾,若是那位醉了,便让他们今日在客苑歇下。” “是。” 谢宜笑将账本放回了边上的盒子里,这才起身去泡澡,她今日也是累了一天了,也早早地歇下了。 容辞这边还在喝酒闲聊,说一说朝堂上的事情,也说一说最近帝城各家发生的事情,交换一下手中的消息。 “十五便是春闱了,虽说今年的春闱晚了一些,正好也是陛下登位之后第一次春闱,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入得陛下的眼,若是真的得了陛下的赏识,那指不定就扶摇直上了。” “听说江州孔丘书院有位学子不错,才学当真是难得。” “江州孔丘书院?上一任徐状元也是出自那?这徐状元啊,本事确实有点,就是娶的夫人不行,先前听说他要请命外派,还觉得挺可惜的。” 柳氏得罪太多的人,徐青亘实在是在帝城待不下去了。 “他这一走啊,谁人还会记得他,他在帝城也没有根基,指不定这一走就回不来了。” “可惜了。” 容辞有些心不在焉,想着回去陪夫人,边上的容寻推了推他,给他添了半盏茶,问他:“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容辞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夜的月光真好。” “听说你与你夫人吵架了?和好了没?”容寻笑了笑,然后给他支招,“要我说啊,这个时候该低头就低头,否则肯定没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