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老夫人却道:“王妃与那明镜情谊不一般,既然如此,容国公夫人不如便让她做了王爷的侧妃。” 陆老夫人这话一出,这边上的人都静了静。 容国公夫人回头看她,目光有些冷:“休要胡言,我容家的儿郎,但凡我在的一日,便不准他们纳妾的。” 容国公夫人一直觉得女人多了,这内宅是非就多了,到时候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哪里有什么好日子,而且既然娶了妻子,就该对妻子负责,这夫妻之间的感情,哪里容得下别的女子。 当初她将白莲姑娘指给容亭做侍妾也是怒极,想给廖竹音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厉害,知道若是她不关心她的夫君,有的是人关心。 不过她这三个儿子都很好,就算是容亭,便是纳了个侍妾也不会有什么心思,到了最后还送了银两给人家离开。 此时容国公夫人说这话,也有将事情往身上揽的意思,现在容辞继承王爵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想做侧妃,甚至侍妾都大有人在。 但只要她这个做亲娘的不准儿子纳妾,那谁人还敢再提?谁还敢为难她儿媳? 陆老夫人道:“容国公夫人难道不知,今时不同往日了,您这儿子袭承的是定王府的爵位,这定王府呢,人丁单薄,这偌大的王府都空荡荡的,需得有几个子嗣才好。” “而且他如今都是王爷了,哪家王爷是没有侧妃侍妾的,既然王妃与那明镜关系好,不如便娶了那明镜,日后姐妹俩互相照应。” 容国公夫人一位陆老夫人就是随口提一下罢了,听她还说,便生气了: “我说陆老太太,你若是真的闲得发慌,便多管管自己家里的事情,给你家几个儿子纳几房妾室,让她们姐妹情深多生几个子嗣去,何必管我家的闲事。” 陆老夫人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被下脸,面上有些讪讪,最后只得说道:“容国公夫人何必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若是不愿便不愿了。” 只是她抬眼看去远处的水榭之中,明镜便站在谢宜笑的身边,那谢宜笑还握着明镜的手,似乎是真的很抬举这个与她自小一块长大的婢女。 陆老夫人握了握手掌,长长地叹了口气。 也并非她想让明镜给人做妾,只是她老了,明镜又是孤身一人没有倚靠,她总要为她谋算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