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得到更多家族的东西。 像是容国公府这样的府邸,爵位是长房的,永业田等固定资产也随着爵位一起由长房继承,再余下府上的私产,长房至少能占到六成,余下的才是其他兄弟分。 权势人脉,大多数也倾向长房,要是不分家的时候还好,一旦分了家,人家就算是有什么事情那都直接找容国公府,不会拐个弯再找你这个分家搬出去的。 而于长房的要求,无非是奉养父母,照拂底下弟弟妹妹,所以明氏做这些事情,其实也算是她的职责。 二人对完了礼单,然后又去了木兰苑,和容国公府夫人商议明日去谷家的事情,容国公夫人还问起了青婳王女的事情。 “南越王女离开了?” 谢宜笑点头:“已经离开了。” 容国公夫人道:“她早些离开也好,她和长宁侯府走得太近了,对长宁侯府可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说南越那地方小又偏僻,也没这等野心,但到底是邦国,与一侯府交往过密,委实不好,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一直盯着。 谢宜笑也觉得如此:“确实如此,王女与长宁侯府有缘,不过缘分也只能到此了。” “听说西越国的使臣已经到了。” “对,来的是折兰公主的胞弟祁州王子,昨日下午祁州王子应该进宫了一趟,不过我瞧着他像是看上了青婳王女的美色了,今日早上还去送了王女,我瞧着他似乎挺遗憾的。” “王女好容色。”饶是容国公夫人也不得不承认青婳王女的容貌之美,“只是你们看事情,也勿要单单只看表面。” 谢宜笑与明氏闻言都齐齐看了过去,却见容国公夫人呷了一口茶水,然后道:“南越王女好容色,引得天下男儿侧目不假,可怎知那西越王子折腰到底是真还是另有目的。” 西越与南越不同,南越素来是女子登位,为女王,西越和东明差不多,折兰公主纵然是祁州王子的胞姐,可折兰公主却想与祁州王子争夺王储之位,祁州王子哪里会没有想法? 指不定是以此为借口,有别的目的罢了。 谢宜笑和明氏对视一眼,然后又听容国公夫人道:“虽然说事情也不知到底是如何,但这事情,你们也需得将方方面面的可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