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笑意浅浅,看着屋里众人的不满愤慨,顾悠被说得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很是难堪,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收场。 沈太妃觉得万分的头疼,她就不该相信顾悠的,好好的捐赠宴,大家捐多少都是心意,只要不是太差了,那就差不多了,非要掰扯人家嫁妆多捐的少了,是没有良善之心。 现在好了,将事情闹大了,若是不处理好了,今日的捐赠宴怕是办不下去了。 “好了,捐赠多少,那都是诸位的心意,愿意多少皆是善行。”沈太妃出言欲想平息屋内的吵闹,可仍旧是有人不满, “原本我也觉得不管捐赠多少都是善行,能为北地的百姓出一份力,我心里是高兴的,可是听了这些话,不曾想原来在怀南王府眼中,我们不曾尽力,便是没有良心善心之人。” 沈太妃气急了起来:“我们怀南王府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人群中又有人道:“怎么没有?顾姑娘不是代表怀南王府主持这捐赠宴吗?她说的话做的事情难道不能代表怀南王府?” 明氏闻言也出言,语气微淡:“太妃,我们原本便不信顾姑娘,今日前来也是看在怀南王府的面上,信任怀南王府的行事,若是她的言行不能代表怀南王府,那么今日这钱,我是不会给的。” “正是,我也不会给的,若是给了钱,她卷着银票跑了,怀南王府又站出来说她不能代表怀南王府,我们上哪说理去?” “你们怀南王府想要为受灾的百姓筹钱,那是好事,可到底要推一个可以令人信任的人出面做这事是不是?怎么非得是一个没名没分名声狼藉的女子,说白了,她想走什么时候都可以走的。” “太妃还算换个人来办这事吧,若不然我实在是不放心。” 大家都怕给了钱顾悠卷钱跑路了,怀南王府说顾悠不是他们府上的人,不负这个责任。 顾悠脸都白了,脚步都往后退了半步,有些手脚无措。 她实在是没想到,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谢宜笑这么有钱,给两千两太抠门了’之类的话,怎么事情发展成这样了。 正在此时,宁王妃也来掺合:“若是怀南王府实在是没人,我们宁王府愿意来做这事,本王妃亲自出面,定然将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绝对将各家捐赠的钱用到实处。” 宁王妃这话一出,果然有不少人动心了。 “不可。”沈太妃脸色也是大变,怀南王府办这事,无非就是想求个好名声,以扭转世人对怀南王府的看法,若是事情给宁王府抢了过去,那功劳和名声不都成了宁王府的了吗? “怎么不可?”宁王妃扭头看她,“沈太妃,既然你们办不好这事,大家也不放心,换一家府邸办不是挺好的吗?如此缓解了怀南王府没有当家主母出面办事的困境,也寻了可信的人来办这事,不是挺好的吗?” 谢宜笑笑了:“宁王妃说得不错,虽然怀南王府我还是信任的,但顾姑娘做事跳脱不顾后果,而且时常不明事理,我实在是不敢相信,若是宁王府来办这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谢宜笑知道怀南王府办这个捐赠宴是想要名声,既然如此,她宁愿便宜了宁王府也不愿便宜了怀南王府与顾悠。 宁王府虽然也有野心,但就是蹦跳得厉害,陛下和太子一只手指就能压得他翻不了身,反倒是顾悠这古怪的运气,更需要注意一些。 既然顾悠自己撞上来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明氏也笑了:“确实,宁王府来办,那是再好不过了。” 众人想一下顾悠,然后对比了一下宁王妃秦如月,一个名声狼藉无名无份,一个出身国公府王妃至尊,自然都倾向后者。 “那不成。”沈太妃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大家不信任顾姑娘,那此事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