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到此为止吧,今日的事情传出,廖家便要完了。” 廖家有自诩诗书礼仪百年世家,多年上蹿下跳的,不就是在为维持那点名声吗?如今容寻扒了廖氏的皮,廖家名声崩坏,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而且廖家养出了这么一个姑娘,还可能会影响家中儿郎姑娘的嫁娶。 陆追有些不甘心,但容辞说的也有道理,也只能是作罢了,要他说啊,就该是咬下敌人这一块肉,才能解这心头之恨。 。 容国公府府门口的那一场大戏一经传出,整个帝城都要了。 “当真是想不到啊想不要,想那廖氏竹音,以前也是咱们帝城有名的才女,据说爱慕者不计其数,求娶的人都要踏平他们家的门槛。” “当年她嫁容三的时候,大家都捶足顿胸,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是这十几年过去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也是当真的不要脸了,就算是她娘家廖家与谢家有恩怨,可她家小叔的亲事,自有人家亲娘做主,便是说什么长嫂如母,也可不轮不到她,再说了,九公子的亲生父母还在呢。” “世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她这般行事,也不怕造孽吗?” “哟,人家哪里是怕的,据说是带着侄女上门来,说是谢家那边若是不愿将姑娘嫁过来了,那就让她侄女顶上,这拆了一门亲,又促成了一门亲,这不是无功无过了?” “呸!她那侄女和她也是一路货色,这是有多恨嫁多嫁不出去,竟然眼巴巴地上门去自荐,这般自甘下贱,还想嫁给九公子,便是做妾人家也不要的。” “可不是,这姑娘家就应该有姑娘家的矜持,简直是脸都不要了。” “说起来,若是能真的嫁给九公子,这脸要不要那都是无所谓了。” “这姑侄俩也是好胆子,连容国公府的都敢算计,还想坏九公子的亲事,要我说啊,被赶出去也是活该。” “就是,像是他们那一房,原本就不是亲生的,要是换做我,早夹着尾巴做人了,还敢算计九公子,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帝城到处议论纷纷,都是指责廖竹音歹毒,廖绾兮不要脸等等。 廖绾兮躲在廖家,听了下人的汇报,趴在床榻哭得是眼睛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