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三公子,如今离开了就什么都不是呢,你让别人怎么看待我?” 若是容亭当初又蠢又好骗,又出身容国公府,对她又一片痴心,她当初怎么可能是嫁给他了? 她当年未出阁的时候,可是被誉为帝城第一才女,爱慕她的男子不计其数,容亭凭什么脱颖而出,可他竟然做出这等脱离容国公府的蠢事来,要拉着她一同跌入尘埃。 这日后,还不知道多少嘲笑她,说她廖家的贵女,昔日帝城第一才女,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甚至不知道多少人还要上前来踩她几脚,来羞辱她。 廖氏手都在颤抖,心中隐隐的也有些后悔:“你去同他们说,说我们不走,也不过继。” “事情办都办了,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容亭觉得心累,“我说过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这事我对你的承诺,你也不必总是拿出来要挟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大概想不到这句话会成为妻子要挟他的枷锁,一不如她的意,就会拿这句话说事,说是他对她不好,是个不遵守诺言的小人。 有一句话,容亭想问很多年了,可是一直问不出口:“你一直说,我答应过你会一辈子对你好的,那你呢?你可曾对我好过,哪怕是一次?” “你可曾将我当成过你的夫君,可曾为我的处境想一想,敬重我所敬重的父亲母亲,与我好好地过日子?” “还是说,这些年过去了,你的心里一直想着司云朗?” 司云朗,便是廖氏以前的未婚夫,景阳侯府的前世子,当年也堪称是学识不凡,与廖氏可谓是才子佳人,是一对佳话。 可是后来,司云朗失踪了,廖氏才嫁给了他。 说起司云朗,廖氏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当下脸色都变了:“你闭嘴,你有何脸面提起他?!” 原本她与那人郎情妾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就等着他回来成亲了的,可命运却如此捉弄她,让她与他分别,自此劳燕分飞,她只能是嫁给容亭这样的蠢人。 “你有何脸面提起他?我原本是要一心一意等他回来的,若不是你做下那样的错事,我又为何会嫁给你?” “容亭,你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他,你有何脸面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