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谢宜笑有些诧异:“九公子的信?前几日不是才来了一封吗?” 自从上次剿匪之后,陛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开始频繁地派遣容辞出门办差,什么剿匪、巡查、查案等等,从五月到八月,他便没有几日是呆在帝城里的,今年中秋都身在外头,不能回来与家人团聚。 谢宜笑收到过他的几封信,大约说了一下近况,意简言赅,像是汇报工作和时间安排一般,半点都看不出来这是给他未婚妻写信,反而像是给上司写的。 若不是谢宜笑早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心里怕是在猜测他写这封信的时候是不是很敷衍,将其当成任务一样。 青螺道:“这个属下就不知了,姑娘自己看吧。” 谢宜笑接过信封:“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我一会儿自己看就是了。” 青螺只负责将信件送到她手里,闻言点点头,便离开了。 谢宜笑仔细看了看信封,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将其寝室的桌子上,待是洗漱完换了一身寝衣出来的时候,这才又将信件拿了起来。 明心在给她擦干头发,见她拿着信忍不住笑了起来:“九公子又给姑娘写信了?” 谢宜笑嗯了一声,明心又道:“我也收到了。” 谢宜笑:“???” 她扭头看向偷笑的明心:“九公子给你写信了?” 明心险些被她这话吓得岔气了,忙是道:“没有没有,误会误会,九公子怎么可能给奴婢写信呢!九公子是什么人啊,哪里会给奴婢写信,是陆追给我写的。” “陆追啊?”谢宜笑笑了一声,“陆追给你写信?真的假的?” “当然、当然是真的啊!还是和姑娘这一封一起送过来的!” 明心已经悄悄看了,信中与他一同坐在瓜藤下吃瓜,陆追无力吐槽,说是他无意间瞧见了九公子给姑娘写的信,信中平叙寻常,一点起伏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知道他是写信给未婚妻的,还以为他是写给陛下的奏折。 还说他想要教九公子如何将一封信写得缠绵悱恻,但是九公子似乎不大肯学的样子,让他这个先生实在是做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