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家女嫁进来,做了她的儿媳。” “若是明镜回去了,有那样的父亲和继母,定然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谢宜笑顿了顿,“大嫂,是我任性了,我不能将她交给陆国公府。” “她跟在我身边多年,先不说什么感情的事情,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得知她身份不同,我也不能给她荣华富贵,但也容不得旁人欺负她,也看不得她落入险境。” “不过既然知道此事,她也不好在府中做婢女了,先前九公子让我管云鹤楼的事情,我打算将她安排到那边去,做一个管事。” 谢夫人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既然如此,便按照你说的办了。” 谢夫人也觉得明镜命途坎坷,有些可怜,堂堂一位国公府的千金,却落得给人做婢女的地步,可却也知道如今的陆国公府对明镜而言并非一个好去处,甚至可能要了她的命。 谢宜笑松了口气:“多谢大嫂。” 她与谢夫人说一声,是希望家里人有底,将来遇见陆国公府的人该怎么应对,但也担心谢夫人知道此事之后要将明镜送回陆国公府去。 不过就算是谢夫人要送,她也是不同意的。 又过来好几日,云鹤楼已经招了七八个侍女,也有人住进了那小院,明镜便开始搬家,要将东西搬到小院那边去,明心站在门口见她收拾东西,忍不住偷偷地哭了起来。 她与明镜一块长大,虽然非亲生姐妹,但感情也是极深的,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眼下就要分开了,她心里好难受,实在是舍不得。 明镜叹气:“你哭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 明心擦了擦眼泪,梗着脖子不认:“我没哭。” “好好好,你没哭。”明镜拉着她坐下来,“日后我不在姑娘身边,不能时常盯着你,你也给我长点心,凡事也多带点脑子。” 明镜其实也愁,待她离开之后,谢宜笑身边也没有个主事的人,但凡是明心有点脑子,她也放心些,可惜没有。 明镜临走之前和谢宜笑商量了一下,库房的钥匙暂且谢宜笑自己拿着,并且将红茶提了上来做一等婢女。 在春雪苑里的人,几个二等婢女里,论起来红茶跟着谢宜笑最久,而且孤身一人没什么牵挂,人也忠心可信。 余下的那些虽然看着也算是不错,但要是全然信任,那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