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厉害,道理还一套一套的。 陆老夫人一连深吸了好几口,忍不住道:“她爹当年也不知道那司家那女人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啊!” “陆老夫人,您这话说得就有些恶心人了。”谢宜笑压了压嘴角,眼底有些讥讽, “当年陆四爷和司家那女人是什么关系?陆四爷可是要娶人家的,那女人也明摆着不想容忍明镜存在,想要将人处理了,陆四爷将女人交给对方,就等同是送这个女儿上黄泉路。” “司家女心思歹毒,想糟蹋人家姑娘,若是明镜在青楼长大,指不定她还要给明镜安排上几位恩客,原配嫡女落入风尘,被人糟践,她是多么的快意啊!” 明心接着道:“就是,若是她再狠毒果断一些,大概会当时就将人弄死了,您可别侮辱爹这个词,听得我实在是想吐,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也配称爹。” 陆老夫人被说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是啊,那孽子不知道将女儿交给那个女儿有什么下场吗? 他早知道了。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当人家的爹呢? 配吗? 陆老夫人怎么都说不出‘怎么说他都是雪鸢的爹’这种鬼话。 谢宜笑又道:“若是陆老夫人对她还有一丝愧疚之心,就当她是死了,世间上也早已没有了陆雪鸢这个人,只有明镜,陆家与她没有什么关系,您也与她没什么关系。” 陆老夫人有些不肯。 谢宜笑又道:“她摊上那样的父亲和后母,若是回去了,下一刻怕是就要被论斤论两卖了,到底是个已经长成的姑娘了,嫁个五六十岁位高权重的老头做继室,或是寻个高门娶不到媳妇的傻子将她嫁过去,得了好处,也不会伤心,这多美的事情啊。” “陆老夫人,当年明镜丢了,您又没有惩戒凶手,是不是愧疚啊,愧疚得眼睛都哭瞎了,夜夜睡不着觉,成日不得安宁,来了这云中寺日日祈祷才有片刻的安宁。” 说到这里,谢宜笑又嗤笑了一声,“您也别说您对明镜有多深的感情,听得人想发笑,不过是自己良心难安罢了。” “若是您还有半点作为人的良知良心,就不该是为了自己的片刻安宁,将她拽入陆国公府那个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