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听闻,容国公府纵容府中儿郎,对一弱女子始乱终弃,实在是有损国公府的名声。” “臣又闻言,陛下有意让容家小儿继承定王爵位,臣以为,此等无德之人,实在是不配,请陛下明鉴!” 那官员便跪了下来,而后又继续道: “臣以为,定王他老人家为东明立下汗马功劳,于天下,于社稷,于百姓,那都是有功之人,列为我朝开国功臣之一,受世代供奉,他老人家的爵位,可不能随便让一无德无能之人继承。” “这实在是...实在是玷污了定王他老人家的威名,玷污了定王府的威名啊......” “请陛下明鉴!” “哦?”皇帝微微抬眼,看向站在前列的容国公,“容国公,此事可是真的?” “禀陛下。”容国公站了出来,然后道,“此人纯属放屁。” 曹国公吸了吸鼻子,一脸嫌弃:“确实放屁,挺臭的。” 百官的脸色瞬间堪称精彩,虽然我等都知道您们几位都是大老粗,但是也不能这么粗是不是? 皇帝脸色倒是不变,他大约也是习惯了,于是便道:“说人话。” 容国公这才道:“臣不知这些流言是从何处传来的,不过也是有心人有所谋罢了。” “臣之子容辞,三岁便跟随大师在寺中清修,在寺中修行多年,守的是寺庙的清规戒律,如何会与一女子谈这些情情爱爱,更何谈什么始乱终弃?” “此事,还需得让陛下为臣之子做主,万不可让他背负这样的污名。” 那言官道:“国公大人何需狡辩,既然是心思不正之人,说是在寺中清修,不过只是占了一个名,私底下如何,谁人能知晓?” “那具体如何,刘大人可是知晓?你可亲眼所见?你可有证据?”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 容国公截住了他的话:“刘大人乃是都察院副都御史,难不成不知外面的流言都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当不得真的,难不成刘大人要那这些传言当作证据?” “若是如此,下回外面的传言应该就变成了刘大人杀人了,那也岂不是成了证据?” 刘大人瞪大眼睛,脸色涨红:“你、你休要胡说八道!” “既然如此,外面的流言又如何当真?” 刘大人道:“怎么就不能当真了,这可是那月少傅家的姑娘亲口承认的。” 容国公道:“那就该问月少傅了,可有此事?” 月少傅在百官之中走了出来,先是向皇帝行了礼,然后才道:“确有此事。” “禀陛下,老臣仅有二女,小女年幼,最为心疼,如今她被人如此欺辱,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说罢,月少傅便老泪纵横,哭得十分可怜,俨然一个要为女儿求公道的老父亲。 在场的人心中一阵感怀,仿佛是信了。 皇帝点头:“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此事又关系到定王爵位的继承,确实是不能随意处理,既然如此,便将相关人员一同带上来,一并审了吧,诸位爱卿也且留一留,看个明白。” “太子。” 太子站了出来:“儿臣在。” 皇帝道:“你让人将与此事有关之人,一并请上来吧。” “儿臣领旨。” 太子领了旨意,便命人将人请来。 月太傅有些懵了,他许久都回不了神来:“陛、陛下...陛下是要亲自审查?怎好是辛苦陛下......” 皇帝道:“天下事,百官事,便是朕的事情,这些日子外面的流言,朕也听说了,觉得是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