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娶你女儿,真的是不知所谓,当真以为容国公府是没见过血的,被这一句‘去死’就逼得心软。 容辞微微蹙眉,虽没说什么,但是容寻心觉得他有些生气了。 容寻又道:“你打算是如何处理?不出所料,这些日子,月家人怕是要缠上我们,非逼得我们同意了不可。” 容辞问道:“谢家那边怎么说?” 容寻道:“没说什么吧,我没听说谢家那边有什么事情,对于外面的流言,也一概是不回应,可能是让让我们这边自己解决。” “我和你大嫂商议了一下,若是你这边没有什么好主意的话,这事情等等再处理。” “毕竟谁人也不能证明这些话是月家人自己说的,便是此时站出来澄清,月家不认,随便寻了个人出来顶了事,说都是那人胡说八道的,月家是无辜的,他们仍旧可以置身事外。” “他们这一计不成,怕是还有后面的事情,倒不如先让他们月家的人站出来承认这些是真的,到时候你再澄清,月家到时定然颜面扫地。” “既然他们敢算计咱们,也休怪咱们无情了。” “不过此事还是要派人和谢家那边说明白,若不然谢家看我们一直不处理,怕是心里有想法。” 容辞点头:“也好,我先前应了谢姑娘,给她寻一个女护卫,如今也人也寻到了,明日就让她过去,到时候让她将事情和谢家说一声。” 他也是厌烦了这些人在胡说八道,纠缠不休,如此也就罢了,只是他们还牵连谢姑娘,让她被人说三道四。 容辞垂了垂眼帘,捏了捏茶盏,觉得心里有些烦躁,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 次日朝会,容国公刚刚出了太极殿,后面的月少傅便追了上来:“容国公!容国公!请留步!” 容国公虽然年近六十了,但身形挺拔高大,步履也是从容不迫,听到后面有人喊他,他停下步子,面色无异,客客气气地问: “原来是月少傅,不知少傅寻我有什么事情?莫不是殿下那般有什么事情?” 边上的大人见此,都停下来看好戏。 月少傅笑道:“并非是殿下那边的事情,我如今是想问‘那件事’,国公大人准备如何处理?” “什么这件事那件事的?”容国公仿佛听不懂,“我不过是个武人,粗人一个,听不懂你们文人打的哑谜,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