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二房许姨娘被打了板子,如今还起不来,自然是没有来的,顾知淞在一旁脸色不大好地喝闷酒。 顾二爷倒是不在乎这些,有了好酒,他小酌几杯,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而后又夸顾知轩厉害,还和长宁侯敬了几杯,丝毫看不见自己的儿子脸色越来越难看。 顾漪戳着碗中的鱼肉,心中越发不甘心,怎么就不是她亲哥得了呢,偏生是顾知轩! 不过二房的那点不爽愤懑,江氏和长房的人都当作没看见,该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免得闹起来坏了好心情。 办完宴席又过了两日,江氏便要带着家中的女眷去云中寺祈福小住几日,连同即将要成亲的顾湘也跟着一起去,说是反正婚嫁的东西先前都准备好了,让她去拜拜佛祖,求得一生圆满。 路上的时候谢宜笑陪着江氏坐一个马车,让明心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将老太太逗得咯咯直笑,谢宜笑也在笑。 江氏感慨:“你这个丫头啊,倒是一个有趣的,你母亲给你准备的这两个都不错。” “都挺不错呢。” 明心热闹活泼像是一只喜鹊,虽然有时候脑子有点不好使,但是逗人开心解闷确实很有一套,明镜聪慧细心,总是能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有什么事情谢宜笑拿不定主意,还可以与她商量商量。 江氏笑眯眯地看了看两个婢女,目光落在明镜脸上许久,表情变得有些困惑:“说起来,我像是在哪儿见过明镜这丫头似的?奇怪,总觉得有些眼熟。” 谢宜笑微讶:“眼熟?” 明镜笑道:“太夫人自然是眼熟奴婢了,奴婢天天跟在姑娘身边,太夫人自然是能时常见到,自然是眼熟了。” 谢宜笑道:“可不是,外祖母时常能看到,自然是眼熟了。” 江氏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谢宜笑见此与她说起了别的:“外祖母,不如咱们来玩双陆吧?阿娇想玩。” “双陆啊。”江氏想了想,感慨道,“已经有十几年没玩过了,这都是小姑娘玩的游戏,外祖母年纪大了,早就不玩了不玩了。” 谢宜笑道:“这有什么,谁人没有个少女心呢?再说了,外祖母可一点都不老,像个十八岁的姑娘似的,明心,还不快将棋盘拿出来,让我和外祖母玩一局。” 江氏被她哄得直乐,便同她一起玩了起来。 重温少女时代的游戏,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岁里,江氏有些高兴,又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