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要带上一件小袄,若不然风一吹,觉得骨子里都发冷。 武安侯夫人听了她这话,倒是微微抿了抿嘴角,心想,这个时候觉得冷,莫不是这大病了一场伤了身子? 这要是伤了身子,日后子嗣艰难,到时候没有嫡长子,那就尴尬了。 武安侯夫人先前还以为周氏不肯将谢宜笑嫁入武安侯府,怕是亲事变成武安侯府和谢家的事情,长宁侯府不能从中得利,所以不愿让她见谢宜笑。 但是如今一看,周氏确实没有欺骗她的。 能瘦成这个样子,脸色也是苍白无血,显然是病得不轻,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眼下还不见好,说句难听的,能熬多少日子都不知道。 武安侯夫人当时便歇了心思,不过也觉得她病成这样实在是可怜,于是便道:“你这姑娘,病成这个样子,怎么还跑这一趟,虽然我也算是你长辈,但去看看你也是使得的。” 谢宜笑道:“我来拜见夫人才是应当的,不敢劳烦夫人。” 武安侯夫人又道:“说起来你这病可是请过什么大夫了,吃过什么药了?” 周氏道:“府上的府医,先前也是侯爷请回来的,给人看诊的本事也是不错,帝城里的大夫也请了,御医苑的御医,也请回来看过的。” 武安侯府夫人道:“便一直不见好?” 周氏摇头:“一直不见好。” 其实周氏隐约知晓谢宜笑多半是心病,也知道是因为是顾知轩之故,可是再心疼谢宜笑,却不会牺牲自己的亲儿子,更何况她觉得谢宜笑没了父母,不大吉利,不合适做她儿媳。 “我倒是听说北城城外有个叫孙先生的老大夫,听说医术很好,早年行走天下,医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若是你有心,倒是可以去请一请。” “当真?” “自然是当真了,我岂有骗你的道理。” “那我一会儿便让人去问一问。” 正在二人说话的时候,门外有婢女匆匆来报:“拜见夫人,拜见武安侯夫人,拜见几位姑娘。” 周氏微微蹙眉,回头问道:“何事?” 她分明是嘱咐过的,今日她要招待武安侯夫人,没有什么大事便不要来烦她的。 那婢女忙是道:“回夫人的话,二夫人娘家孙家的人来了,说是...说是要商量二姑娘和孙家公子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