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没。”

他白天送竺青去上班，中午回了梵沂还要遛狗，晚上来昌照陪竺青吃饭，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很长时间没去“满堂花醉”见过宋樾。

宋樾“噢”了声，慢吞吞道：“我明天要去一趟佛罗伦萨，你帮我看下花店。”

他补充：“赚的都归你。”

“行。”赚的钱还不够那只三花猫的口粮钱，景橙时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问他：“你去多久。”

宋樾沉默了一瞬，回答：“旅游。”

“……”

这回是景橙时沉默了，好端端的怎么跑去佛罗伦萨旅游了：“你还挺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办的签证？你直接关店歇几天去呗。”

两个问题砸下来，宋樾一一解释：“没有不声不响，是临时决定。昨天办的签证，今晚拿到了。不知道去多久。”

景橙时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仍然疑惑：“你不是去旅游的吧，在那打算定居了？”

之前就是一声不吭来了昌照开个花店，现在又一声不吭地要去佛罗伦萨，美名其曰旅游。

有猫腻。

宋樾：“不是。”

景橙时“噢”了声，“你怎么不找沈竺砚来给你看店。”

沈竺砚整天游手好闲，是最清闲的那个。

“他只会吃。”

宋樾补充：“再说了，竺老师不是在昌照教书，你正好不用跑趟回梵沂了。”

“噢，您还挺为我着想。”景橙时看着水星进了狗屋，扯了扯唇角，把手机扔在流理台上，在狗碗里倒了点狗粮，留水星醒了吃。

“合着我工作室那两个助理，是在我那当慈善的。”

“……”

宋樾没话说了，好半天才弱弱地说了句：“还是女朋友重要一点。”

景橙时不置可否：“你说得对。”

宋樾试探着问：“那就这么说好了，我是明天下午的航班。”

“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景橙时若有所思。

-

次日，竺青像往常一样坐上了景橙时的副驾。她朝后边看了眼，不禁有些疑惑：“水星呢？”

平常后排都会趴着那只红鼻子小狗，今天倒是没见它的影子。

“它在家里。我最近不回梵沂，要帮宋樾看店。”他又像上回带贺未羊那样，把工作室交给刘奉和江原，自己当甩手掌柜了。

竺青点头：“工作室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

景橙时自然地探出半个身子帮竺青把安全带系上，问：“徐姨的女儿是不是去佛罗伦萨旅游了。”

竺青先向他道了声谢，将手放在膝头，规矩地坐好，没问他怎么知道的：“嗯。”

“难怪，宋樾是今天下午的飞机。”

景橙时启动车子，“也是飞往佛罗伦萨。”

按照“满堂花醉”的年纪，今年已经三岁了，好几年过去，宋樾现在才敢去主动出击。

竺青了然地点头，想到方菡叙之前说到的，贴吧里有小迷妹拍景橙时的照片，她问：“你上高中的时候玩贴吧吗？”

“不玩。”

景橙时刚上高中那阵，闲暇时光不是打游戏就是打篮球，很少会把时间花在别的除此之外别的事情上。

“怎么想到问这个？”

竺青提到了方菡叙之前对自己说的，重新复述了一遍，“所以我很好奇，想看看那时候你的照片。”

景橙时扬起眉：“我家里有。要是别人偷拍的照片嘛，我还真没有，不过。”

他停下来，不再往下说。

顺着他的话，竺青问：“不过什么？”

红灯亮了。

景橙时停了车，用食指点了点方向盘，“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了。你想看什么照片，都可以拍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