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由于老板的态度并不热络,导致营业额并不可观。
景橙时的拍摄技术还不错,还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室,经营起来有模有样的,在梵沂摄影圈也算小有名气。
实在是看不过去宋樾的生意惨淡,拍过几张门面挂在微博上,连位置都标注了,至于有没有效果,全看“满堂花醉”的造化。
低马尾女生推门进来,看店里有两个分格不同的帅哥,坐着的那个穿着一身暖色,和另一个站着穿着一身黑的截然不同,不像是老板的样子。
她家住在昌照这边,今天有空就过来了,有点拘谨地开口:“请问,这家花店就是黄橘绿微博上拍过的吗?”
黄橘绿?
宋樾诧异地抬头,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这个人名是景橙时:“是的。”
景橙时本人很低调,在圈里没人知道他大名。
只因他爸不让他出来丢人现眼,于是景橙时给自己起了个名,姑且算作艺名,叫黄橘绿。
他跟他姐的名字是外公陈易原起的。陈易原是梵沂大学的书法教授,姐弟两人的名字都出自苏轼写的诗词。
黄橘绿,这三个字组合起来,不太诗情画意,不在诗里确实有点滑稽,但他不在意,一直用这个名自居,自我感觉非常好。
低马尾女生直接忽略了坐着安静看书的那一个,因为他看起来不像老板,像兼职的学生。
她随手拿了束干花,朝向那个身高腿长,背影看起来酷酷的男人,在他身后喊:“老板,这花怎么卖?”
宋樾抬头看了一眼。
不是问他,那就不用开口说话。
他继续看书。
景橙时没回头,语气懒散:“架子上有价格。”
个子这么高,声音也好听,长得肯定也不差。
低马尾女生不退缩,好奇心驱使下,就是想看一眼他长什么样:“我扫微信。”
宋樾抬头,贴心提示:“柜台上面有码,直接扫就可以了。”
“......”
低马尾女生默不作声地扫码离开。
没一会儿,沈竺砚带着贺未羊从玩具店回来了,正好三花猫也溜达着来到了店门口,两人又被三花吸引了兴趣,一人一句逗起了猫。
景橙时低着头回消息的空隙,喊:“老宋。”
宋樾正在给贺未羊检查作业,听见声音,没抬头:“说。”
“下午,贺咩咩放你店里玩。”
“行。”宋樾没有异议。
蹲在门口逗猫的沈竺砚停下手里的动作,提出质疑:“为什么?”
一旁的贺未羊根本没听清说了什么,也跟着问:“为什么?”
景橙时没搭理他俩,继续低头摆弄手机。
宋樾随口一问:“她答应了?”
景橙时这下笑了,慢悠悠地点点头,“嗯。”
这个“她”,沈竺砚就是没有参与话题都知道,说的是景橙时那位心上人。
“你小子终于主动了。”
沈竺砚把逗猫棒塞在贺未羊手里,到景橙时对面坐下:“说吧,你要去哪?”
景橙时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去约会。”
沈竺砚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我是问你去哪约会。”
“看电影。”
“就你们两个人?”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景橙时懒得理他,没听见似地继续摆弄手机。
他没找到合适的影片,时下大热的悬疑片和动画片他都没什么兴趣,心情本就算不得好,偏偏沈竺砚在他面前上蹿下跳,嘴巴一直说个不停。
一直到沈竺砚重复了三遍“是不是”,景橙时终于施舍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语气也相当不耐烦:“那不然呢?”
沈竺砚还没急着说话,贺未羊倒是先开了口:“舅舅,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