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也,太白兄一定也这么想吧。”
就连李清照也站在一旁,伸出手,“太白兄之心胸,我过犹不及,实在佩服。”言语中透露着一种莫名的共频。
李白仰天长笑犹豫一秒,抓住李清照的手起身,台下同学纷纷欢呼。
“多谢各位,来接着喝。”李白晃了晃酒瓶,里面空荡荡的。
“送太白兄回家吧。”李商隐开口。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架着李白离去,告别后,李商隐携妻归家。
灯灭,又亮。
回家后,王晏媄坐在书房练习书法,李商隐准备告别。
告别那晚,王晏媄一夜未眠,书房里一沓沓墨纸越来越多,连突如其来的雨声都没扰到王晏媄。
李商隐则撑着一把油伞默默站在外面,紧靠着窗,他看着越下越大的大雨,突然开口:“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王晏媄手中的笔猛地停下,放下笔后,她缓缓走到窗边,隔着窗纸望着若隐若现的人形轮廓,忍不住用手触摸着。
“夫君,此诗是要赠予何人?”王晏媄缓缓开口。
“吾之至爱。”李商隐坚定地说。
灯光熄灭,再亮时。
李商隐白目苍苍地跪在地上,抱着王晏媄痛哭。
“为何不再等等我。”李商隐懊悔道。
王晏媄在他怀里早就没了气息,毫无生机。
最后一次灯灭,灯亮。
光圈从喝酒耍诗的李白身上到修葺茅屋的杜甫,再到暗自神伤的女诗人李清照,最后到李商隐和王晏媄。
演员们在光圈的辉映下更富有生机和活力,赢得了台下观众的阵阵掌声。
许清桉手心里全是汗,她总算松了口气,沈惊偷偷说:“你演的很好。”
许清桉点了点头,演员们站成整齐的一排,鞠躬致谢。
接下来,台下众多女生纷纷跑上台献花,沈惊手里都塞不下,每个演员都抱着一捧花。
突然一个男孩抱着一束花走到许清桉面前,他个子不太高,瘦瘦的。
“谢…”
突然男孩把鲜花砸向她的脑袋,许清桉一下子被吓傻了,脑袋懵懵的。
沈惊马上用胳膊护住许清桉,一拳砸向男孩,接着是一脚,又一脚。
“阿惊,住手!”沈暮柔冲上舞台,用力拽住沈惊。
许清桉两眼无神,看着台下聚集的目光,她有些不知所措,幸好王萌萌扶着她,要不然她随时能瘫软在地。
“桉桉别怕,我们先走。”王萌萌紧紧抱着许清桉。
“沈惊——他…”,“萌萌,你快拦住他!要不然他又会被他爸打的。”许清桉注意到那边打起来了。
那个男孩被沈惊摁在地上,他瞪着眼喊:“她就是个私生女!她妈是个神经病,那是我爸爸,不是你的!”
许清桉突然恍惚了一阵,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沈惊用力踹着他,“再tm胡说,老子打死你!”
许清桉突然挣脱了王萌萌的胳膊,拼命跑向后台,王萌萌急忙追上去。
这边男孩被打的鼻青脸肿,要不是有人拦着,估计早就进医院了。
“记着,再敢胡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沈惊气的脸通红。
后台化妆室。
许清桉被王萌萌抱着坐在沙发上,她脸上不断冒冷汗。
“桉桉你别害怕,这里没有别人,我会陪着你。”王萌萌细心地帮许清桉清理头上的花瓣。
许清桉沉默许久后说:“萌萌,那个男生,他是我爸的儿子吗?”
“你别听他胡说,我给你倒杯热水。。”王萌萌尽力安抚许清桉。
王萌萌拿着杯子正好碰到孟晨,他也拿了热水,王萌萌便先离开了,后台只剩他们两个人。
孟晨坐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