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没什么。”衣静水来酒吧这段时间跟赵杨呆的时间最久，用赵杨的话说他们两个也算是八分熟的朋友了，她忍不住问道：“那个徐总是不是结婚了。”

“嘘！”赵杨示意她小声点，他压低声音鬼鬼祟祟道：“对，但是嫂子很多年前病死了。”

“啊？”衣静水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徐潇涵只是离婚了，原来是亡妻了。

“很多年了，大概十一年了。”赵杨叹了口气，说道：“那几天来这的小姑娘看见了吗？”

衣静水点点头，赵杨继续说道：“小姑娘原来叫暖暖，徐暖暖。后来嫂子死后，大哥就把暖暖名字改了，改成顾冷月，应该是向着嫂子名字改的，嫂子叫顾寒衫。”

衣静水心底一沉，无以言明自己的心情。

“不过……我来得晚，没见过嫂子长什么样……”赵杨忽然压低声音，示意衣静水靠近些。

衣静水靠过去，赵杨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听老李说，你长得很像大嫂。”

赵杨的每一句话对于衣静水来说都是炸裂的程度，她有些惊讶地想往徐潇涵那个方向瞟，却吓得赵杨直接伸手过去挡住她回头的动作。

“大姐，大哥看人很恐怖，你现在回头看他，咱两都得完蛋。”赵杨惊恐万状，衣静水赶紧把头转回去。

他们两个很幸运，衣静水想要往那边看的动作被制止了，但是徐潇涵还是往这边看了一眼，蜻蜓点水般，从徐潇涵那个位置看，他们的这个动作显得很亲密。

徐潇涵目光沉了几分，却很快就收回来了。

徐梁深正在核算酒吧茶水成本，意识到情况不对，扭头去看他哥的时候也看到了赵杨那边的情况。

“大哥？”

徐潇涵回头，视线重新落回电脑上密密麻麻的账目，徐梁深没有开口点破，只是默默保存刚刚做的账目，按照习惯做了备份。

“今天天气不错，我带归归出去逛逛。”徐梁深活动活动脖子，徐潇涵点点头，收起电脑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走了。

归归这一个月来长大了不少，从一开始的天天睡觉到现在的活泼好动，徐梁深感觉那个小小的狗窝已经容不下它了。

林城郊区有大片大片的草地，这种草地不是公园里修剪整齐的浅草，而是一天天狂风暴雨喂出来的野草。

这些野草在江边野蛮生长，生人勿近，之前来过几个背着打草机的大爷，但最后都落得丢盔卸甲，草太大，又潮湿不堪，是不是还会窜出两条蛇来。

徐梁深开车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等他找到一个适合停车的地方时人烟渐渐稀少，江风迎面吹来，有几栋烂尾楼立在不远处，望东南角一望能看见一团团废旧电线相互缠绕交叉在一起的破败景象。

很多地方都生出霉来，好在雨过天晴，空气不错。

徐梁深牵着归归，开始四处瞎转，一面转一面想着自己还欠苏韵之一个戒指没买，心里盘算着，是自己买了给她一个惊喜，还是和她一起挑选。

苏韵之身上很少带饰品，项链手链都很少见，那天在酒吧重逢的时候，见她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简约质朴，第二次见的时候那戒指就不见了。

她在等待他的那一枚。

徐梁深就这么想着，归归却东走西瞧，这是它平常没见过的景色，一路都很兴奋，带着走神的主人晃进一条小巷。

徐梁深拽住绳子，这样的小巷子里并不适合遛狗，万一有孩子或者天生怕狗的人出现会给人带去不少的麻烦。

但归归很执着，好像被什么味道勾住，它大叫了两声却被徐梁深一把抱起。

“归归，不许叫，会扰民的。”他揉揉归归脑袋，转身往小巷子口退去，余光却在废旧掉漆的墙上看到了一则狗肉广告。

我国并没有明确禁止吃狗肉的法律，社会上对于吃狗肉这一行为也分成支持和反对的两派，两方矛盾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