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彝兴一脸懵逼:“难道……今年的糖便宜了?” “没错,是今年我大宋的糖便宜了,我手下有个叫潘美的,在湖南那头,和薛居正大量的引导着降兵们种植甘蔗,种出来的甘蔗又通过简单粗榨,制成了糖浆,糖浆运到开封,再通过商行新制出来的离心机分离出大量的白糖,这制糖的成本和产量,照比过去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李彝兴大惊,道:“这莫非,便是殿下的商行之利?” 赵光美点头:“不错,但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走,咱们边走边聊,哦对了,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这位,是我秘书萧绰,辽国萧思温之女是替辽国来窃听咱们的机密的。” 李彝兴:“…………” 这殿下果然是有病是吧! 萧绰则是给了赵光美一个大大的白眼,俩人自从有了男女之实之后她跟赵光美相处起来也随意了许多,对赵光美的神经病行为越来越有了承受能力。 说白了,人家还是自信,啥都不怕他这个辽国奸细知道,甚至今天这个事儿,他分明就是故意让自己旁听,故意让自己告诉辽国,大宋已经和李彝兴结盟了,啊呸,是定难军已经对大宋忠心耿耿了。 可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自信呢? 要知道,党项人啊,从来最是两头下注,两面三刀,灵活多变的啊。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从跟赵光美有了夫妻之实之后,萧绰渐渐的也学会不要脸了,笑着道:“见过节帅,李节帅啊,也是咱的老朋友了,与家父还是莫逆之交呢,节帅您可是有日子没去大辽找家父做客了呢,家父对节帅,也是时时念叨呢,您可不能厚此薄彼,日后,一定也要来我大辽做客呢啊。” 啪,赵光美狠狠一巴掌就打在了萧绰的屁股上:“伱给我滚一边去,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显得他跟首鼠两端,朝秦暮楚一样,你这不是让太尉为难么?” 李彝兴:“…………” 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啊。 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 特娘的玩了一辈子政治,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了。 然后赵光美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对李彝兴道:“别介意啊太尉,这娘们这是又欠揍了,女人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 “对了,再给您介绍这两位,也不知道您认不认识,这位,府州折德扆,这位,麟州的杨重勋。” “…………” 李彝兴都有点想掉头就走了。 虽然他跟这俩人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但大家身为党项贵族前前后后都打了一百多年的仗了,你说俺们认不认识? 一直以来,定难军其实相对是更加独立一些的,也一直跟辽国的关系也挺不错的,但是麟州和府州,则是对中原王朝更依赖一些,堪称世代忠良,所以……莫非是大宋想要当个和事老,调解一下他们党项内部的矛盾? 见这折、杨二人的脸色虽然阴沉,不太好看,但也纷纷冲他点头示意,当即,却是也皮笑肉不笑地抱拳说了一句久仰久仰。 “好了,废话说完了,咱们进园区参观吧,你们有福气了,这开发区是新建出来的,好多个区域都是刚刚开放,甚至是为了招待你们连夜赶工赶出来的。” 众人不明所以,自是也不知道招待他们和开发区有什么关系。 “来来来这边走这边走,这边呢,就是我大宋皇家商行钢铁厂的所在位置了,光是主厂区,炼钢工人就超过了两万人,若是算上家属和副厂区,居住区住了足有七八万人口,再算上这上下游的其他工厂,以及服务这些人口的其他人,这一片区域加一块,差不多有十三四万人吧,来,咱们进去瞅一瞅。” 李彝兴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