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为虐,将武器,对准自己的乡亲么!” “来啊!谁想要杀人,杀啊,把武器对准你们的乡亲,杀女人,杀老人,杀孩子,为了他韩通的一己之私,你们来啊!” 这些老百姓也都是很聪明的,自然之道自己是在干什么,索性将目标统统对准了那些拿着武器护卫着侍卫司的兵卒们,而且冲在前面的,除了一部分赵匡美特意安排的囚徒,负责高喊口号和上蹿下跳的带动气氛之外,真的就全都是老弱妇孺。 一时之间这些将士们手里的武器全都无力的低垂了下去,谁也不敢真拿起来对着人潮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突兀的一名兵卒大哭着就扔下了兵器,然后转身就朝着侍卫司的方向跪拜在地,大哭着喊道:“韩大人!咱们……咱们降了吧!”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开始还只是零零散散,到后来就变成了一片又一片了,以至于除了极少部分顽强的依旧还尽忠职守的堵着门站着之外,大部分韩通的兵卒也给跪了。 见状,那黑压压的百姓也都不在骂了,不知谁起的头,竟然也一片又一片,一层又一层的统统跪拜了下去,竟跪了有数十里。 原本嘈杂的千言万语,渐渐的只汇成了一句话: “韩大人,降了吧。” “韩大人,降了吧。” “韩大人,降了吧。” 却是反而将人群中依旧站着的赵匡美给显得有些特立鸡群了起来。 终于,一身全甲的韩通终于踉踉跄跄的从侍卫司走了出来,手中持着宝剑,双目通红一片,宛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精神病似的大吼: “尔等助纣为虐,都要附从反贼,行逆天之事么?你们……你们……你们糊涂啊!赵匡胤虽有雄兵,然而咱们还有坚城在手,只要咱们城中军民能够上下一心,能够,能够上下一心,未必守不住啊,只待稍稍拖延,各地的节度使必定会进京勤王,与咱们内外夹击,共击赵逆,这才是正道啊!这才是正道啊!!” 至少十余万百姓充斥的大街之上,一时间居然鸦雀无声,谁也没有再搭这韩通的话腔,居然谁都不说话了,就这么跪着。M.. 见状,赵匡美也知是大事已定,此时的韩通,已经是众叛亲离了,当即便缓步走上前去,冲着他稍稍拱了拱手道:“赵家三子赵匡美,见过韩指挥使。” “是你?你是赵家的老三?呵呵,哈哈哈哈哈,这些,是你搞出来的?好,好啊,小小年纪,居然就能干得了这么大的事,赵弘殷,当真是生了一窝好儿子啊,可惜,却都是乱臣贼子!” 赵匡美笑着道:“乱臣与否,晚辈不敢说,但至少这贼子二字,我想我们应该是不算的,韩指挥使不妨看看,到底谁才是贼子呢?正所谓民心所向,既为天道,韩指挥使难道看不出,到底是谁在逆天而行么?” “至于你说要要据城而守,军民同心,凭什么呢?我大哥乃是被军中将士强行拥戴,这才当的这个天子,军心所在,自已不必说了,至于这民心所在,难道还不够明显么?军心民心,都在我家兄长,这难道不是军民同心么?” “圣人云,民之所欲,天必从之。更言,民惟邦本,本固邦宁,韩指挥使既已逆了这天下的军心民心,或许不是乱臣,可难道就不是贼子么?!” 韩通闻言,不禁凄然大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赵老三,原来我,才是贼子?我才是贼子?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啊,我是贼子,你们……赢了。” 说着,却是朝着皇宫的方向跪下,凄苦道:“陛下,臣,有负陛下所托,有负所托。” “韩指挥使且慢!你要当千古罪人么!” 脖子都抹了一半的韩通这才停下,一边呲呲冒血,一边怒发冲冠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