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木簪(2 / 3)

身后低头的冰蕊身上。

在“冰蕊”两字从盛鸿渐嘴里出来时,冰蕊脖子后面似乎有根绳子,被突然向上一提,随后冰蕊低下头儿,浑身不断颤抖,害怕地躲在雪然身后。

雪然余光瞥见冰蕊的举动,索性挡在冰蕊面前,说道:“你喜欢她,她喜欢你吗?一厢情愿注定是悲剧的,看看我的教训还不够吗?之前那些小丫头木已成舟我没办法阻止,但是冰蕊是我的近侍,你碰不得。”

盛鸿渐盯着雪然老鹰护小鸡仔的顽固模样,胡撸雪然脑袋,笑道:“玩笑而已,你还当真呢?总之这婚事我自己说的算,人也要我自己挑。至于你,赶紧回房清洗休息吧,晚膳时再见。”

雪然将信将疑地点头,拉走颤颤巍巍的冰蕊,飞快逃离西侧院。

见着雪然和冰蕊的身影缩成一点,盛鸿渐重重呼气,“唔。”转头又对罗大福无奈感慨:“妹妹现在这性子真是开不得玩笑,不如小时候讨喜。”

罗大福侍奉盛鸿渐多年,对盛鸿渐的心思极为了解,看得出来他主子对冰蕊心思,但还是劝诫:“主子也不全是玩笑话。但主子对冰蕊姑娘也并非真心真意,何必招惹二姑娘不快。”

盛鸿渐泥金扇一折,轻敲罗大福头顶,但也不生气地调侃:“就你话多,赶紧去看看冯姨娘。这都找妹妹逼婚了。”

主仆二人再度踏入西侧院。盛鸿渐进入那件浓郁草药味道的房间,随后招呼罗大福在门口守着,不让外人进屋打扰。

“冯姨娘。”盛鸿渐坐到帘子外面,慢慢撩开丝帘一角。

冯姨娘支起身子,倚在床壁看向盛鸿渐,说道:“你倒是肯来了,若非雪然这次回来,你还打算避姨娘到何时?”

盛鸿渐啧啧嘴,依旧那副不着调的样子,解释:“这不是您非要我成亲,但我不可能娶那姑娘为妻,我自心有所属。”

冯珍珠冷哼一声,“不娶她你还想娶谁?那个人你怎么敢娶,你倒是给我说说?”

盛鸿渐不认可到冯珍珠的否定:“再等一等,等时间到了的话.......”

冯珍珠悲观起来,反唇相讥:“等?我看我们早就被弃车保帅了,恐怕你一辈子都等不到了。还是尽早认命,听那位大人的话,过着平庸的日子吧。王参军家的姑娘像是个过日子的姑娘。”

盛鸿渐沉默地沉思,久久不言。

十日的归期一眨间的工夫就过去了。

最让雪然忧虑害怕的事没有发生。冯姨娘在这期间病情如旧,既没有加重也没有减轻。冰蕊在雪然的日夜地方在也没有被盛鸿渐纳入房中,主仆两人安安稳稳地离开盛家,坐着马车回到皇宫。

雪然一入皇宫便直奔东宫南书房,发现书房里空无一人,便问南书房侍奉的宫人:“怎么回事?

“您回娘家之后,太子就病倒了,这几日才见好转,课还怎么上?”

兄长国子监复学的事压在雪然心头,她比平日都更急切想见到连长晋,他是国子监司业,对于兄长复学自然说得上话,但这几日估计是见不到他了。

雪然正怏怏不乐,抬头就见连长晋站在南书房门口,远远地望着她,似乎是在等候她入屋。

雪然小声交待冰蕊把太子抱来,转身朝着连长晋走去,他就在原地一动不动。在两人相遇的拐角处,雪然推开南书房的大门,与连长晋擦身走过,而他随在雪然身后一同走进书房。

“宫中近来有无大事?”雪然道。

连长晋摇头,目光直勾勾看向雪然,盯得她不得不低头,忽而连长晋抬手伸向她发间。

“你做什么。这不合礼节......”雪然边捂着头发,边紧张地左右顾望四周。

“不合礼制。”连长晋拔走雪然发间的木簪,牢牢攥在手心,慢悠悠地亮出来:“太子妃头冠、花饰等物,须以金玉珠翠为用,切不可有损皇室威仪。”

“这是冯姨娘送我的发簪,还给我。”雪然一把夺回木簪,小